再次低头,他发现自己的衬衣扣子被年息扯了大半。
薄邢言微怔,吼了一声年息,可是声音发出来之后,竟是他都无法相信的暗哑。
年息无辜第嗯了一声,压低泛着无辜,秋水一般,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只是固执第坐着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事情,她舌头舔了舔唇瓣。
薄邢言盯着她垂在他上空的两片红唇,他扯了扯嘴角,“年息,把头低点!”
年息皱了皱眉头,低了低脑袋。
两人的笔尖相触,薄邢言有些恨铁不成钢,忍着脾气,“再低点!”
薄邢言思忖了一番,“低到你嘴巴碰到我的嘴巴!”
年息很听话地慢慢地下脑袋。
“对,就是这样!”
年息的唇凉凉的,她又好奇地伸出了小舌,轻轻地在薄邢言唇上舔了舔,薄邢言背脊竟有些僵硬,手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掐住年息的后脖,往他的方向压。
年息难耐地挣扎着,似乎不怎么适应这样的转变。
年息的手故意钻进了他的衬衣里面。
眼睛泛着光,有些迷离,有些迷恋,真像个陷入热恋的,失去智商的女人,心心念念的,迷恋着属于眼前的男子的一切。
年息嘴巴高高嘟起,“帅!”
说着,年息泛着秋水一样清澈的眼神,虔诚地地下了身子,在薄邢言的腹肌上轻轻第亲了一口。
薄邢言浑身一僵,年息哪里是妖精,简直就是女色魔。
回到薄家,薄邢言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将她抱了出去。
林青秋不在客厅,不知道年息在外头喝醉的事情,
薄邢言将年息丢在床上,狠狠扯掉了衬衫,皮带之前就被年息松了松,他压了上去。
如果不是他是清醒的,估计得被年息拖着在车上干一场。
年息无辜滴泛着大眼睛看着他,净是可怜。
薄邢言伸手一把撕掉年息的身上的衣服,年息身上有酒气,特别重,薄邢言蹙了蹙眉心,“去浴室!”
可是年息醉死了过去。
薄邢言脸垮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年息的脸蛋。
“起来!不许睡!”
年息一动不动,在他身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薄邢言狠狠低咒了一声。
看着自己几紧近的身子,恶狠狠地瞪着床上那个把他弄得一身火,又不负责任的人。
真特么的,憋屈。
将年息扛到浴室,扒干净了直接丢进了浴缸。
年息当即就沉了下去。
薄邢言一怔,又伸手将年息抱了起来。
真么这么淹着,也不醒?
苏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还是豪华至极的总统套房,一下子蹦了起来,发现自己衣着很工整,松了一口气。
她好像记得,年息被薄邢言接走了,甩了甩还泛着疼的脑袋,爬下了床。
年息醒来的时候,薄邢言正面对面地怒瞪着她。
年息坐了起来,准备去刷牙。
薄邢言一把揪住年息的手腕,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