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嘿嘿第笑了几声,指着这一个两个哥哥,“一看就知道是坑咱的狼心狗肺!”
说着拉着年息往薄蔺言和薄邢言的赌桌走去。
薄蔺言和薄邢言相对坐在赌桌的两端,身上都只着一件白色衬衫,眉宇间,倒是真有几分相似,屋内灯光亮堂,显得人都肃穆了起来。
“看看!我五哥和大哥,你猜谁最后输得只剩内裤!”
年息,“……!!肯定是你大哥!”
薄邢言拧眉,往年息这边狠狠剜了一眼,年息感到了嗖嗖的冷风。
薄心言眼睛一转,“嫂子,咱就大哥和五哥的赌局,压一注!”
“嗯?”年息诧异。
“我压薄邢言输!”
输得只剩内裤,她要狠狠取笑他。
薄心言眉飞色舞,“我两百万!压我大哥赢!”
年息囧,“我没有那么多钱!”
薄心言白了年息一眼,“我大哥有呀,我帮你压,你也压两百万吧!压太多,人家以为我坑你!”
薄心言心想,五哥欠大哥好几条内裤呢,这赢的几率是微乎其微!
桌面上,薄蔺言看了自己的底牌,眉飞色舞,用力压下了自己所有的码。
“大哥?”
薄邢言挑眉,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着薄邢言低地开口,“跟!”
年息双手交叉紧握着,心里有些紧张。
薄蔺言笑得像是癫痫病犯了,将底牌亮了出来,一颗红心A。
他觉得薄邢言不可能拿到黑桃A,他猜黑桃A在底层。
“大哥,你输了!”
薄邢言嗤笑了一声,缓缓将自己的底牌也亮了出来,黑桃A。
薄蔺言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大哥!!这不科学!”
“你出老千!”说着拿着剩下的牌翻了起来,可是确实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黑太A,老七一脸怜惜地上千,拍了拍薄蔺言的肩膀,“五哥,你每年都这么说!”
薄蔺言,“大哥……”
薄邢言拧眉,意味深长道,“老五,你可是自诩最有赌品的!”
年息和心言的赌,年息输了,但是她没那么多钱。
“小九,你的钱,我欠着!”
薄心言一听,垮下了脸,斩钉截铁第说不行。
“难道你也想让我脱得只剩内裤吗?”年息将薄心言扯到墙角。
薄心言,点头,“反正你和我大哥做的时候,都不知道脱了多少遍了,你只需要去他面前衣衫半褪,这别说几百万了,一千万都没问题!”
年息囧,“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有魅力?”
薄心言玩着手指,嘟着嘴巴丢下了一句,“嫂子,你不能这么没赌品的!”
晚上,年息洗完澡之后,身上只套了一件薄邢言的衬衫。
衬衫是黑色的,到真是遮住了一些风光。
她一个人坐在木质的沙发上,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从浴室出来的薄邢言,看着年息穿着他的衬衫,气血上涌,走到年息面前,弯腰一把将年息抱起,迅速转身,坐在沙发上,衬衫衣袂了起来,风光无限。
“我听说,你欠了小九两百万?”说着,薄邢言的手肘若有似无地擦过年息的胸前,暗示性实在是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