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飞果然没有辜负任佳的不良预感,他二话没说,一把把任佳抱在怀里,饿狼之势难以抵挡。想当年他追任佳的时候可就是凭借一张比城墙都厚的脸皮,死皮赖脸硬是追出二里地去才抱得美人归。现在倒好,先是喜新厌旧,然后新的玩完之后又要重温旧好,他想得美!
任佳使劲挣扎,但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蹭得男人浴火焚神,越抱越紧。任佳想着自己平时都怀着一颗赤城的感恩之心,坚持以德服人,所以未曾练就一身强劲的武力与坚实的肌肉,以至于在与许若飞的对抗中她一直处于绝对的劣势。
只要男人霸王硬上弓,她就一点办法都没有,许若飞也是了解她的弱点,只要哄不好,立马用强的。不过他也是知道任佳的底线,决不越雷池一步,否则路任佳那个小倔驴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现在好了,他们已经分手,破镜重圆的可能性逐渐化整为零,许若飞也就丝毫没有顾虑了。在一起三年,被哥们羡慕嫉妒恨啊,可这么漂亮个老婆只能看不能碰,他心里痒痒得难受。
今晚路任佳羊入虎口,他许若飞就不可能把这煮熟的鸭子再放走!
男人的唇滑向任佳的小嘴,温热的呼吸喷在女孩的脸颊上,染红了一片雪肌。他感到女孩强烈的反抗,可越反抗他就越兴奋,两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禁锢住任佳柔软的身体,嘴上也用力肆虐着她的唇舌。
温度在升高,暧昧的糜烂气息四溢,许若飞的吻滑到女孩白嫩的脖颈,沿着她诱惑的锁骨一路向下。
任佳急的快哭出来了,大骂许若飞你不是人,可男人邪魅一笑,埋进她的颈脖轻声挑逗:“我就不是人,我是魔,色魔。”
路任佳真是后悔啊,冲动是魔鬼,自己怎么就傻到大半夜跑到人家家里来兴师问罪呢,这不是自投罗网嘛。
任佳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想躲却根本动弹不了,比梦里鬼压床还可怕。好在理智尚存,任佳最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比如伶牙俐齿,比如伶牙,再比如俐齿。
路任佳一口咬在许若飞的肩膀上,结结实实啃出一个豁口来,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大力气,反正已经能感觉到血腥的味道了。
“啊!你干嘛啊?!你是属狗的吗,路任佳!”男**叫,**神马的也被疼痛取代,一下子就放开任佳瘫软的身体。
任佳一个趔趄,还好平衡能力仍在,没摔地上。
“你活该!”任佳恶狠狠瞪着许若飞,刚刚没流出来的泪刷就趟了下来,“我们都分手了,你为什么让你朋友去招惹我,你凭什么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想要你就要,不想要就把我甩了,你真当我是块抹布吗?!”
“我知道错了,我那时候就是想要个新鲜感,真没想要背叛你。”许若飞捂着肩膀,还龇牙咧嘴地哼哼着。
“你放屁!脚踏两条船你还有理了?”任佳的火腾地就上来了,也顾不上形象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破口大骂。
许若飞眼疾手快,赶紧放下身段来,轻轻拍拍任佳的肩膀,低声安慰道:“任佳,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懂得珍惜你。其实你离开我以后我就特别后悔,我真的特别难过,我想去找你,可我又没脸见你。我早就跟那谁散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许若飞你当我是个什么人啊,我凭什么原谅你?你还难过,你想过我的感受吗?现在知道认错了,晚了!”任佳不依不饶,甩开男人伸过来的大手。那只曾经给过她温暖的大手,已经让她觉得恶心了,还有必要再接近吗?
许若飞见挽留无效,索性故技重施,强壮的身体突然就压了上去,直直扑倒在任佳弱小的身子上,两人一齐跌进柔软的沙发中。
沙发是任佳选的,因为它实在是软的诱人,可以随意把自己摔进去,就跟倒在棉花堆里一样。许若飞也喜欢,因为这样他可以随时把任佳推倒,不过后续程序一直没跟进,以至于有一天他可以扑倒另一个女孩的时候,他就毫不抵抗力地没禁得住诱惑。
“你放开啊!许若飞你混蛋!你放开我!”
“路任佳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你挣不掉了,忍了这么多年,我早晚都要尝尝你的味道。”
任佳被男人压得死死的,熟悉的气味涌了没肺,似乎那些甜蜜的日子就发生在昨天,可她一想起在同样的地方,有个女孩曾经跟她分享着同一个男人,她就没办法再继续沉溺。
女生低声抽泣,身上却软得没力气反抗。外衣被剥落,线衣被扯得歪七扭八的,脖颈上有刚刚种上的草莓印,赤红的吻痕还在恣意叫嚣。
路任佳连舍身取义跟许若飞拼命的准备都做好了,只要她能腾出手脚,只要冲着男人最薄弱的命根子来一脚……
突然,门铃声响起,然后是特别适当的敲门声。
“你的女人回来了,你该放开我了吧。”任佳一边饮泣,一边冷眼观看许若飞越发难看的脸色。
如果真的是那个抢走她男友的女人回来,如果那女人看到躺在许若飞身下的是她,会发展出怎样的故事?
任佳不敢猜下去,但当敲门那人发出声音的时候,任佳险些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那个男声,即使略带嘶哑也性感得让人受不了,除了何楚阳,任佳真没听过还有谁的声音可以用性感来形容。
男人的敲门声越发急促,而许若飞却根本就没有要起身开门的意思,直到——门突然被打开,脚步声匆匆而至,紧接着,许若飞被人一把提溜起来,一拳给搓到了墙根,鼻血呼呼的流。
路任佳瑟缩在床角抽泣着,两根小细胳膊紧紧抱着肩膀,遮挡住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
她做梦都没想到,何楚阳会破门而入,甚至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许若飞的家门,完全没有好几个男人扛着大木头庄子砸门的壮烈。
咦?他怎么会来这,他怎么能进来,他——似乎是用钥匙开的门?
ps:脑子卡了,肿么办肿么办?亲们快赐予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