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愿意啊,哪个女孩不希望安安稳稳的有个心爱的男人保护,可是我没有啊,什么都要靠自己……”任佳迷迷糊糊的,红润的小脸透着诱人的光泽。
“考个驾照吧,以后出来好找理由不喝酒。”男人抱起昏昏欲睡的小家伙,建议到。
“何楚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任佳迷离的眼神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睛,四目相视,火花四射。
何楚阳的脸莫名有些发热,他不敢再看任佳的眼睛,水汪汪的太勾人,“少自作多情啊,先上车,我送你回去。”
路任佳再次被丢进车里,不过她真的就没有一次能乖乖坐在座位上,借着酒劲,女孩爬到了何楚阳的身边,两只胳膊死死勾住男人的脖子:“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沉默片刻,何楚阳点头。
“那我们做吧。”路任佳魅惑的眼睛越发闪亮,带着微醺的美感,酒香四溢。
“你想要车震?”何楚阳莞尔,“满足你。”
还好车子够宽敞,何楚阳霸气地甩开车门,然后爬上了后座。任佳早就迷醉在男人怀里不能自持,被再次撕裂的伤口加上酒精的刺激,路任佳的大脑已经装满了水,再想用来思考是不可能的了。
车子里的温度直线上升,女孩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何楚阳特别贴心地帮她褪去外衣,一双大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衫里。女孩没有反抗,因为她几乎失去理智,神志不清甚至要昏昏欲睡了。
任佳皮肤又嫩又滑,仿佛能掐出水来似的,白腻的皮肤在男人的摩挲下染上一层红晕,整个人都粉粉嫩嫩的惹人疼。
何楚阳自己也脱下外衣,三下五除二就赤了上身,错落有致的肌肉熨贴着女孩的滑嫩,男人脖颈上的玉坠贴在任佳的胸前,凉凉的舒爽。
“路任佳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吗?”何楚阳低沉而性感的声音轻轻响起,蹭过女孩的耳畔,任佳身上一阵酥麻。
“玩火?麻麻说玩火会尿床的。”任佳嘟着粉嫩的小嘴,很认真地说到。
何楚阳搞不清楚这个小家伙她到底是不是还清醒,估计明天早上她就断片了。不过本着及时行乐的原则,今晚就绝对不能放过她。
“你在不断冲击我的下限。”男人用力把任佳的身子搬到自己的腿上,一手扶着她摇摇欲坠的上身,一手摸索着她的腰带。
下限是什么?何楚阳你也有下限的吗?任佳迷迷糊糊地呢喃,最终变成羞人的嘤咛。
深夜里,昏暗的路灯下,某棵大槐树的旁边,有一辆黑色的路虎,它在震动。震了好久,震得累了,震得天都要蒙蒙亮,才恢复了静谧。
路任佳累得像散了架,两条白嫩嫩的大腿还环着男人的腰,胳膊搂着男人的脖子,小脑袋歪在男人的肩膀上,像一直挂在人身上的玩具熊,睡得一塌糊涂。
冬天的早晨仿佛来的格外的迟,小小何楚阳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何大少几乎彻夜未眠,某处的昂扬让他有些莫名的脸红。女孩终究是被顶的睁开了眼睛,一双懵懂的眼睛在四处萨摩了一圈之后,瞬间就惊呆了。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姿势啊,骑在男人身上不说,除了披着的何楚阳的大衣,她根本就是一丝不挂啊。凉凉的肌肤贴在男人条理清晰的肌肉上,完完全全的坦诚相见啊!
不过好在路任佳昨天晚上不至于失忆,虽说行为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但事情的经过她还记得。
何楚阳承认喜欢她,然后他们就……太劲爆了!
“醒了?”何楚阳动了动身子,腿麻得已经没了知觉,某处蹭到任佳的大白腿,似乎更加强壮了。
任佳哪里好意思抬头啊,耳根子都红得要滴血了,她把脑袋埋进男人颈窝里点了点头。
丢人,真的佷简单,再想挽回形象,那就比登天都难了。
“你还知道害羞?”何楚阳玩味的笑意在嘴角蔓延,“起来吧,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任佳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头也不抬直晃脑袋。
何楚阳直接把任佳送回了家,特别体贴地帮她请了假,让她在家休息。她一定是累坏了,昨晚她的表现可真是火辣,也不晓得这丫头是什么做的,身子软的佷,随意就可以摆出任何妖娆的姿势,让男人根本停不下来。
路任佳是披着何楚阳的大衣回的家,衣衫不整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状态,那一身的吻痕更是暴露了她的行径。怪不得何楚阳不让她去上班,这个样子去行里,跟卖肉的妈妈桑简直如出一辙啊。
“我的天啊路任佳,你什么时候这么豪放了?!夜不归宿,上哪**去了?!啧啧啧,你看看这脖子,哎呦呦,我看不下去了,太少儿不宜了!”齐小曼才刚刚起床,嘴里还含着牙膏沫,围着任佳一圈圈转啊,跟看外星人似的。
“你够了啊,不许乱说,我要洗澡睡觉。”任佳恼羞成怒,捂着脸就跑回房间里找换洗的衣服去了。
“别啊,你先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啊?路任佳你给我带来太多惊喜了,我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了。”齐小曼跟在任佳屁股后面,哈哈直乐啊。路任佳你真是摊上大事了,何大少那样的男人都被你制服了,太给力了!
“齐小曼,你先去把你的牙刷完!”任佳大吼,忍无可忍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没救了。
室友好不容易老实一会,任佳赶紧把衣服穿好,又把何楚阳那价值不菲弄脏了得赔上仨月工资的大衣挂起来,才舒了口气倒腾出时间来想想昨晚迷乱的经历。
“小曼,我觉得我变坏了,”路任佳突然抱着枕头跑到正啃着面包的室友面前,“我好像又喜欢上何楚阳了。”
“纳尼?咳咳咳——”齐小曼一口面包卡在嗓子里咳嗽不停,“别逗了路任佳,你才喜欢上何楚阳啊,我怎么觉得你早就爱上他了呢?”
“我说认真的呢,你别捣乱,”任佳掐着腰作威胁状,“我好像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一个蛔虫药,一个何楚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