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流利的回答出了正确答案,并加上了一串繁琐的解析。
听的历史老师眼前一亮,大手一挥示意他们坐下。
“都坐下吧。”
林鲜喻总算平静下来一点,努力暂时清除脑子里的破事听完了后面的半节课。
一下课,林鲜喻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焉了。
生气过后更多的是委屈,她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李树花的那些话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存在着,乱成了一团打结的毛线。
混混沌沌的,她好像听到谁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林鲜喻。。。林鲜喻。。林鲜喻?”
有一道声音将她从吵闹的世界里拉了出来。
林鲜喻憋的面色潮红,刘海被压的粘在了脑门上,一双眼睛冷漠的抬了起来。
站在她面前的是余洲,他神色里透露着担忧,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林鲜喻固了固脸色,撑起一副“我没事”的样子,发出一个音节“嗯?”
余洲将手中紧攥的小纸条连着作业本放在她的桌上,袖口里滑出两根不同味道的棒棒糖悄悄投在书侧。
‘少生气,问清楚,请你吃糖。’
林鲜喻愣了愣,拿着那张纸条不撒手。
对啊,我得问清楚,生气也要有个源头。
二话不说,就迈腿冲了出去。
这一动静吓的一旁同样自闭的孙思玥连忙开口:“鱼鱼,你别冲动啊!”
而余洲目不转睛的追随着林鲜喻的身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蓄势待发。
“上课时间到,请同学们做好准备。。。”
上课铃声响起,阻挡住了林鲜喻即将跨出门外的脚步。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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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林鲜喻通过宋浸月知道了是李杉杉传出来的事。
然而好多事情又都堆在了一起,林鲜喻只好草草在qq上与她澄清了一下,就没再追究了。
由于时间紧迫,在这两天里,大家都献出了自己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
路上。
余洲给林鲜喻递上了一罐冰可乐,道:“累不累?”
林鲜喻顿了顿,才伸出手接过,笑嘻嘻的说:“大家都挺累的,从两天中挤出一个节目,蛮难的。”
生活就是如此折磨人啊,将一些事打包压缩送给毫无防备的我们,杀我们一个猝不及防。
她靠在墙边,擦了擦汗,将可乐一饮而尽。
余洲不禁为她的胃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