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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巴尼可吞了一口口水，他说：&ldo;我的。&rdo;

柯白莎问巴尼可道：&ldo;你要把公寓怎样处理?&rdo;

巴尼可挣扎着觉醒起来，他说：&ldo;我要把它腾空出来。&rdo;

白莎转向贝比：&ldo;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吧，亲爱的。&rdo;

贝比说：&ldo;你是什么人?讲什么外国话?你有什么资格到我的公寓来，这样命令我。即使你是我房东，也该事先通知，我也有权……&rdo;

&ldo;你有房租收据吗?&rdo;白莎问。

&ldo;凭什么听你指使?&rdo;贝比问。

白莎说：&ldo;喔!指使不敢当，亲爱的，我是来帮你忙的。来!我帮你整理。&rdo;

白莎走过外面一间，迈步向卧室走去。她把门打开，向壁柜里望去。

贝比冲向前，喊道：&ldo;你这只大母狗!&rdo;她一把攫向白莎的头发。

她的手根本没有碰到她要抓的东西。白莎反手一把抓住她手腕，向前一引，自己退一步，又把她转了半个大圈子。贝比撞到墙上，又反弹到床上，全部斗志烟消云散。

白莎说：&ldo;亲爱的，杀死他的刀子，你从哪里弄来的?&rdo;

&ldo;我……不是我弄来的。&rdo;

&ldo;但是人是你杀的，&rdo;白莎说，&ldo;他在你眼里挡了你的路了，是吗?&rdo;

我说：&ldo;让她自己说好了，白莎。我认为不只是为了这么肤浅的理由。&rdo;

长袍在拉扯的时候被扯掉了，贝比躺在床上，只有三角裤和乳罩在身上。她看向我们，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惧怕，嘴唇在抖。

&ldo;你已经知道些什么。&rdo;她看向我问道。

我说：&ldo;你只要再补充我们一、二件事实，我们就什么都知道了。你没想到会被活活杀死的，是吗?&rdo;

她摇摇头，用颤抖的嘴唇说：&ldo;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可怕的事。&rdo;

我说：&ldo;端木顿在旧金山碰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他必须要摆平别人对他的指控。他自己已经无法可想了，唯一的办法是证明巴尼可那天晚上不在旧金山。

&ldo;所以巴尼可找到了武星门，要布置一个假勒索，请我去付勒索款。本来的想法是，只要有人想调查他当天晚上行踪时，我可能会说出来巴尼可那天，五号至六号，事实上是在洛杉矶。

&ldo;但是他们百密一疏，疏忽了对面公寓建筑向上造的事实，

&ldo;因而把柄被握在武星门手中，武星门这个该死的竟想反过来真的勒索他们，这次是玩真的，事实上他胃口更大，要勒索端木顿。

&ldo;端木顿和他混在一起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不知道端木顿一开始就决定杀掉他，还是临时起意，但是他下来这里和巴尼可商议，然后佯称出来打电话。

&ldo;首先他把我召去听电话，使我没有机会观察这一切的进行。给了我警告后，他去执行他计划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