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都知道,费律师经常和一位或数字议院外的游说团体中人物保持联络。当然没有人提得出证明,确认他们是谁,但是这些游说团体只认得大批的现钞,有钞票他们就给&ldo;结果&rdo;。
有时候,钞票也用来作&ldo;竞选捐款&rdo;。
费律师也常常不忌讳地告诉自己的朋友,像这种&ldo;捐款&rdo;,他时常对好几个政客提供。事实上,本州岛有不少大政客也时常参考费律师的建议,作发言的依据。
警方已经找到致命的子弹,那是发射自点三八口径的柯特转轮手枪。
凶器应该是转轮枪,因为凶器如果是自动手枪,现场应该留下有子弹的弹壳。现场并没有发现弹壳。依照听到费律师在家中与人生气把声音提高,又和他人争吵的邻居们证词,他只听到一声枪声。
有一位邻居听到其中还夹杂一个女人的尖叫声。警方也不排除开枪的凶手是女人的可能性。
报纸把费律师塑造成一个中年,受敬重的律师,不但在本市,而且在本州岛政坛上具影响力。在死亡当时,由于他宁静的家居生活受到侵害,他发了脾气,也和人因吵架,而被谋杀。
我把报纸翻来翻去看了好几遍,怕有什么消息漏掉。
那位雇用达芬的人为什么会知道那只手提箱会在那小桌上?也许是费律师告诉过他。也可能因为费律师要在图书馆见人,或上二楼书房研究,所以他把这些资料自办公室带回家,放在那小桌上,在要用的时候,方便一点随手可得。贺龙知道他有这习惯。
情况变成这样了,达芬怎么办?
她是否专门被选来去做这一件偷窃文件的工作的?也或许她拿错了一只箱子?还是……她拿的箱子正是他们要拿的,没有错?
另外,还有一个可能性。
报上说的这笔投标底价,大致约有八十万之巨。
那么,那四万元是先给别人的&ldo;保证金&rdo;,以便这方一面可以得标。
达芬的假证词,不但把她自己交给了制造这件阴谋的人,而且一旦事败,她站在证人席所说的话,都会因为自己曾经愿意做伪证受雇于人,而不受别人的信任。
我用完我的餐点,再打邓先生给我们的第二个电话号码。接电话的女人告诉我邓先生现在不在,他与一个客户在吃中饭有事情讨论;假如我可以留下姓名电话,或是任何要转告他的,她都可以代辨。她说他要四点左右才能回来。
我说:&ldo;好吧,我有一件事,请你转告他。告诉他,我找他是有关报上的一件广告。告诉他我会再来电话的。&rdo;
&ldo;请问你尊姓?&rdo;她问。
&ldo;姓邓。&rdo;我说。
&ldo;不是,我是说你尊姓。&rdo;
&ldo;告诉他我姓真,真假的真。&rdo;
&ldo;是的,我会告诉他的。&rdo;
&ldo;你也可以告诉他我姓很多。有的真,有的不真。&rdo;我把电话挂掉。
第0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