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元旦假期结束,已经一周过去了。
我回金陵的那天晚上凌晨2点多,爷爷才打来电话,他因为别的事情没办法和我汇合,但是千嘱咐万叮咛,不要掺和到鬼蜮帮的事情来。
听爷爷的话,这潭水太深,不是我能够涉足的。
而次日清晨,被我赶到隔壁的陆承凛就再度大喇喇的住了进来,并且以惩罚我的口是心非为名,直接把我拖到卧室床上热烈的教训了一番。
那晚我本来为了等爷爷的消息,直到凌晨才睡,结果清早迷迷糊糊的又被陆承凛卷席着滚到床上,浑身倦怠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让对方得逞。
他以他的方式教导着我,让我配合着在他制造的爱潮中载沉载浮。
欢愉到连脚趾都开始痉挛抽搐,那个男人满足了我的一切幻想和渴求,甚至到了最后,我整个人根本就无力承受,而他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根本没有餍足。
我不禁腹诽,难道地府阎罗的体质这么强悍?
而当晚,我也没给陆承凛连续作战的机会,因为我的月事来了,可以名正言顺的高挂免战牌。
而这一周,陆承凛白天的时候总是行踪不明,而到晚上,一定会出现在我床边,虽然没有真正销魂,但是有他在身边,我渐渐竟然也习惯。
并且不知是忐忑,还是期待。
这天又迎来了周一,大清早我约好了悦蓝一起去图书馆查阅资料,毕竟在学校的最后一年,我们也有繁重的研究功课要解决。
更何况,自从黄雪琪出事之后,我再也没见过祝老师,那是她和初恋情人的唯一的女儿,其中又牵扯了婴灵的事故,无论是愧疚,还是其他什么心情,她都无法对黄雪琪熟视无睹。
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看着两侧在冬天凋零的树木,还有匆匆而过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格格不入的肃杀感觉。
“学姐!等等我!”
身后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的宛如面包的瘦小女生,头发有些散乱,显得更加苍白虚弱。
“是张思霓,思霓学姐吧?”那女生眼底有着某种热切的光芒。
“是我,你是……”我沉吟片刻,总觉得她面熟。
“我听乘务员说是学姐一直在高铁上照顾我,所以找辅导员打听了学姐,忘了介绍,我叫邓熙文,现在在中文系念大二。”
“是你。”我终于想起来,这个邓熙文就是那个五行盈水命格的女生,“你已经恢复了?没什么大问题了吧。”
“是的,我听商城的医生说了,多亏学姐在火车上替我们用金针度穴,才救了我一命,要知道我从小身体就不好,都快成药罐子了,身上自带着一股中药味,没想到师姐的针灸这么神。”邓熙文有些语无伦次的。
“那只是凑巧,其实我也不专业。”我失笑,那一次在车上是赶鸭子上架,被陆承凛撺掇着冒充家传针灸术,也亏得那位况教授认识爷爷,才没有被拆穿。
“不是的,学姐,我是真的有点事情想要拜托你帮忙,我的室友她生病了,我们劝她去医院她也不听,学姐如果能治病,能不能帮忙看看她?”邓熙文恳切的说着。
“我真的不是医生,这个你最好和你们辅导员反应一下,想办法和你室友家长沟通。”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