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众人纷纷笑出声,尤其身边这位金发女人更是直接动手顺着西斯·霍尔的腰线往下滑。西斯·霍尔在女人纤纤嫩手即将抵达关键部位时,及时制止了她的得寸进尺,一把将酒杯塞到女人手里,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说:“这回老头给安插的管家是个女的。”一听,席间的男人们都来兴趣了,忙问:“身材辣不辣?”手臂懒散地搭在沙发后背,西斯·霍尔眨了眨浓艳但寡冷的漂亮灰眸,嘴角露出惯有的冷清讥讽:“一个快三十岁的处女,你说呢。”“嚯嚯。”男人们立刻失去兴趣,“来大伙儿举杯,为西斯少爷默哀一杯酒。”没一会儿,有几个男人就搂着身边的漂亮妞去舞池扭屁股了,西斯·霍尔今晚没什么兴趣跳舞,留在卡座和剩余的狐朋狗友喝酒。他这些男性朋友,基本都是混时尚圈的,个个潮的要死,相比西斯·霍尔穿黑色带白色波点的中筒丝袜,其他人更潮,有鼻翼戴鼻钉的,有眉毛上绣了黑色刺青的,有穿透明渔网上衣的,有穿女士短裙的,有脸上化彩妆的。当然了,也有穿着正统的,比如西斯·霍尔右手边的那位,同样住在蒙郊别墅,经营着一家艺术品拍卖行的富家公子哥汤米。汤米比西斯·霍尔年长两岁,虽然是个业余画家,但穿衣一直都是西装衬衣配领带,鲜少像西斯·霍尔那样锐利、先锋、异类,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浓眉大眼,蓝眸金发,戴一副黑框眼镜,气质很斯文,一看就是个很有教养的儒商。西斯·霍尔端起酒杯朝汤米遥碰了一杯:“多久回的国?”汤米收回高举的酒杯,抿了口,淡笑回应:“今天上午。”这时卡座中有人提议玩点刺激的游戏,当然了,这种游戏在夜店这种地方,游戏动机就是男人想光明正大占女人便宜,如果藤井樱在场,她肯定严词拒绝,但目下在场的女人都不是她那种保守性格的,于是男人们一起哄,女人们便兴高采烈配合着玩了起来。三个小时匆匆而过。当西斯·霍尔醉醺醺从夜店出来时,藤井樱看了眼电脑爬虫窃取过来的资料才看了一半不到,皱了皱眉,嫌时间不充分。“开门。”西斯·霍尔歪斜着身子去拉车门,却怎么也拉不开,气冲冲敲着车窗。藤井樱闻声立刻合上电脑,装回书包,打开车门,绕过车头到了副驾驶,嗅到西斯·霍尔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平静地说:“你喝了多少?”“两,不,三瓶威士忌。”西斯·霍尔大着舌头回应,“我告诉你,你可千、千万别管我喝酒,不、不然,我会跟你斗、斗争到底。”闻言,藤井樱淡淡地说:“如果你待会儿不乱吐,能安静入睡,我就不管你。”话正说着,西斯·霍尔忽然打了个很响的酒嗝,一把抓着后视镜,急忙弯下腰呕吐起来。顿时,稀里哗啦一股一股的酒从他胃里溅到藤井樱脚边,她立即后退躲过这些污秽,绕回车头回驾驶室从书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再绕过来一把掐住西斯·霍尔的下巴,让他张着嘴把水喝进去。一瓶水喝干,西斯·霍尔已经彻底摊睡在车轮边,昂贵的花衬衣上沾到了好些呕吐物,藤井樱也不嫌脏,架着他两条胳膊,把他丢到了后座。然后坐回驾驶室,驱车回家。回到家,车停好后,藤井樱架着西斯·霍尔的胳膊,将他费力地拖回卧室,替他脱掉沾了呕吐物的花衬衣后,一把将他推到在那张漆黑如墨的大床里。正要转身,藤井樱的右手被西斯·霍尔紧紧抓住不放。“干嘛?”她平静地问。西斯·霍尔半醉半醒地说:“脱、脱,给我都脱了。”说着朝藤井樱抬起两条腿,“袜、袜子给脱、脱了。”闻言,藤井樱用他的话回应:“美的你呢。”明明醉的不轻,却总能听见对自己不利的话,西斯·霍尔手一用劲,拽着藤井樱的手腕猛地将她拉进床里,醉酒后的男人力气跟吃了大力丸似的,比牛还大,藤井樱还没挣脱,就被西斯·霍尔一个翻身将她摁在身下。双臂犹如锁链般将藤井樱紧紧缠绕,西斯·霍尔把她封在怀里动弹不得,藤井樱想召唤忍术,却苦于抽不出手结印,无奈她只能劝说:“西斯先生你快放了我,我是藤井樱,是你的管家和律师,不是你的女人。”谁知,西斯·霍尔抓住那一秒钟的启唇机会趁虚而入,湿润的舌尖沿着藤井樱唇瓣间的缝隙钻进去。藤井樱愣了,瞳仁猛地一缩,瞪圆眼睛,就着几秒钟的晃神,西斯·霍尔已经在她唇边舔出一道小口,长驱进入,翘着尖儿卷着藤井樱的舌尖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