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跑题了,我们这是替古人担的哪门的忧?用不着!还是说说我们自己的事吗!”
话是这样说,却由不得汪大爷不感叹:“槽!懆!‘盈缩之期不蛋再添’,‘养姨之福可得永年’难怪人家懆劳一生,到老都还是壮心不已,在那个时代就能享有七十五岁的高寿,原来人家有秘诀呀!可是这样的话出自你这样的老女人之口,怎么着也有点别扭。还是那些石匠伙囋言子说得好呵:‘所以说女宝是奇,男珍是怪,砖在一起了就是奇怪,啥子奇怪的事都搞得出来,什么妖蛾子都有得出现。’那些石匠是不着调,但人家讲得还是真有点门道。”
“说得也是,表面看还每个女宝都私藏得很好很私秘,有了囋言子的快速流传,真要是出了奇异还是比较容易知道的。偏偏你们这些臭男人那么不顾廉耻的货,不管老小,平时有事没有事就爱比煖子,尿包胀了背转身就撒,打起灯笼也找不出几个老老实实的货,偏偏这些千奇百怪的稀有男珍却是一个都没有踪影不见着落。”
“这真是个怪现象,照这个世道规律来看,大多数是配套好了才出现的,五花玛出现了,千筋囚就不该隔得太远才对。而且这个世道已经度三十年困难时期,现在万象更新,时代的美好大放光彩,古人说饱暖思婬欲,活该有千奇百怪的东东冒出来。”
“说穿了,还是你们这些男人多数都是些假羼头儿,假烊盘,个个都有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说不定你汪老大就是个筯包煖!你们这些男人呀,挟着鸡尾巴找煖的事又不是没有干过。”
“也是好,梅婆婆,我们汪家也不是二不挂五的普通人家,还是大有来头的。与陈家是没得比,可也是他们陈家好多代都倚重的人呀,随随便便从他们家学点啥子出来,也不会是空壳子。跟您说,梅婆婆,咱们汪家这个姓呵,也是有说头的,您老要不要听听?”
2★。
“你就说说吧,你们家要不是有些底蕴,也不会让杏花选定你。”
“婆婆,您看我家这个汪字怎么写滴?那不就是三王嘛!不是三个王八,那是水里的三个王,也该是忧乐沟的三个王才是,对不对?以前没有王的风光,这些年就不同了,有了陈家的地气,也该我们汪家像王爷一般风光风光了。不是说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吗?汪家住进这块宝地也快三十年了,我看汪家的好日子也快到了。只要杏花她跟我生下一个崽来压长,把汪家的血脉接下来,汪家三个王就在我们这一代成真——我们不是刚好有三兄弟吗?”
汪大爷终于还是夹不住话,暴露出了他们过人的野心。
他也只想到一他们三兄弟,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还有位老鱼猫子也有成老王八的机会。
可惜他是说者有意,媒婆子却听者无心,她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
水不暖月有绝密情报:男是珍,为王者人三;女是宝,为家中玉。
媒婆子:“噫!你小子当了几年官,还是没有当瘪嘛!还能想到这一茬。你知道吗,说来说去,你家的气运关键,还是在杏花身上,可这一关键你们自己破不了呀!我跟你啰嗦半天了,口水都说干了,就是要跟你讲这个关键。”
汪大爷:“说起来我汪老大也是不倒威滴那种,虽然是不明深浅没有使杏花她怀上种,可与她好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怎么服过输,她也还是能过饱滴,只是近来我心情不好不想了。这样吧,今天听了梅婆婆您说的这些,我心中也有谱了,回家之后我就跟她往那方面努力,还是有机会滴。”
媒婆子忽然站了下来:“汪大爷,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你真以为我们这些‘育花人’是只挂个名不做事的呀?”
3★。
花红要靠育花人,滴滴汗水花上浇……
汪大爷也只好停下:“婆婆有事吗?你这话怎么说?”
“你要放大量些!杏花的事不能再拖了!没有时间等你再慢慢悠悠地去试了。”
“怎么没有时间?就是再等五六年才生出来,我们也还是年青人呀。这跟大不大量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实在不同意,还有最后一个机会,我现在正式通知你,立即回头去阻止吧,毕竟你是她的丈夫,不管后果如何,你都有权利阻止——事在人为,我们把人力能有作为的事都做到,成不成事都必须要让你知道——我们已经看出来了,就在今天,你老婆黎杏花,必定红杏出墙。”
“梅婆婆,这话说得有点那个了好!人家呱婆子那样说,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倒不干的尿桶,最爱无中生有夸夸其谈,我也就不跟她一般见识。现在就连您老人家都这样说,我可就接受不了好,这是事关一个年轻女人的名誉,还是干部家属,婆婆快收回你这句话,再也别这样说了。”
眼见善说不听,媒婆子上前一把就揪住了汪大爷的耳朵,别看只是一揪,媒婆子暗中却有《水月简》的异能,映照了《接引笺》中的手琺,那是牵引过来接着就是的手琺,汪大爷想都别想能躲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