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余的勺子吗?”霍翼忱嫌弃地皱皱眉头:“杨老师,您能不这么随便嘛?”
“呀,我妈熬的汤,我一口没喝全孝敬你小子了,还嫌弃我?”
“那替我谢谢你妈。哦不,谢谢奶奶。”
“什么奶奶,我妈有那么老嘛!”
“你妈我是没见过,看你就知道了,三十岁的身体四十岁的脸。”
“霍翼忱,我才25岁,婴儿肥还没消呢好吗?”杨文使劲强调。
“什么?250?”
“霍翼忱!”
“杨小姐,请不要对病人大喊大叫,我需要静养。”
霍翼忱的各种阴阳怪气快把杨文气疯了,近乎于咆哮道:“你你你…霍翼尘,你竟敢目无师长!”
“是谁在吵?出去,这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杨文被身后进来的男医生吓得噤了声,霍翼忱笑得伤口都疼了。
“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这兔崽子的老师。”
医生无奈摇头,都叫别人兔崽子了是从哪里来的自信敢说自己是老师:“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请不要对我的病人进行言语上的侮辱。”
杨文惧怕白大褂,彻底闭了嘴。
“你呢,你是什么人?”医生看向耿非愚。
这人还生着闷气呢,踢了一脚床柱子:“你问他。”然后走去沙发闷坐着。
“真不明白你们是来看望病人的还是来找茬的,出去都出去。”
“周伯伯,他们真是来看望我的,我们闹着玩呢!”霍翼忱开口:“真不知道我妈怎么人缘这么好,到哪都能逮着我。”
“你妈是有能耐,你小子不谢谢她还数落起来了?”白大褂是林美君的朋友,确切的说是她男朋友柳盛沅的好朋友:“你妈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还吊着呢?”
“我哪知道去。”
“没大没小。伤还疼吗?”
“伤?哪有伤?”霍翼忱真是醉了,他是真的屁大点事没有,本来想瞒着妈妈过来瞧一眼有没有大碍,结果被直接按到了床上。
“眉角都紫了还说?老实躺着吧,你妈中午过来。”
“大愚是我在学校最好的朋友,我妈要是知道你凶他,肯定会跟你急。”
白大褂看了一眼耿非愚:“你叫什么名字?”
“切。”他有种被审问的错觉,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