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白檀见多识广,或许有不一样的见地。他便说起萧遣的怪脾气和怪癖,问:“你可知如何讨楚王开心?我正有事求他。”
白檀:“这还不简单。楚王喜欢石头,你就投其所好,搜罗一些珍奇石头献给他呀。”
江熙:“我岂不知送他石头,可京城但凡有珍奇的石头,都有宫人为他收集去了,我能找到的石头如何入得了他的法眼。”
白檀:“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只管去做,珍不珍奇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花了心思,让楚王知道就好。我有一个想法你看能不能行,我教你用石头做几道菜,你做给他尝尝,如何?”
江熙笑道:“你这法子多少夹带点私货啊!”
白檀:“这是什么话,楚王如果因此开心了,答应你的请求,这几道菜又有了名头,特列为咱们酒楼的招牌菜,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江熙考虑了一会儿,点头道:“那就试试。”
于是忙活了一整晚,江熙终于学会了两道菜。白檀本来想教他做五道菜的,奈何他不是这方面的料,酱醋不分,糖盐混淆,重复做了四遍,才勉强达到九分的美味。磨磨唧唧间,天已微亮。
江熙赶忙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官服进宫。宫里有御膳房,食材、器具应有尽有,江熙只要在御膳房完成制作提到承影宫就好。一来免去带进宫门时繁琐的检查,二来宫人可证菜肴是江熙亲手所作,更显真诚。
白檀叮嘱道:“你做完的时候呀擦一点锅灰在脸上和手臂上。”
江熙惊叹:“这么细节的吗?”
白檀:“当然,细节决定成败,你要照着做!懂吗。”
江熙不太确信,但还是听从了她:“好。”
太后驾到,承影宫的大门终于敞开。这年太后三十八岁,因养尊处优,看起来只有三十岁,肤色白皙,端庄贵气,真真是国色天香。
江熙是极喜欢太后的,是他唯二觉得特别亲切的女人,另一个则是他早逝的母亲,在他十岁的时候因病去世了。
在萧遣身边伴读的那几年,没少蹭到太后的关爱,比如太后做给几个孩子的美食总有多余,都会赏赐给他,给孩子们缝织的鞋袜荷包等一些小物件,偶尔也会为他多做一份。
他一度暗暗将太后当成自己的母亲,只是榻前气死先帝后,知情者再没对他有好脸色。
等等,不对!
太后好像是从先帝去世前两个月就对他没好脸色了,并且是一夜之间的,对他如母亲一般的温柔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嫌弃的眼色,像极了嫌弃一头拱了自家白菜的猪。他那时都还没搞事情呢!
太后冷瞥了江熙一眼,不待见道:“你来做什么?”
江熙手里提着箪篮,欠身道:“来给楚王送膳,顺便请求楚王批准臣同往武试猎考。”
太后对前朝的事不太了解,只道:“恐怕你不来遣儿还舒心些。”说完便进门去。
江熙愣在原地思索,他最近没惹萧遣吧,五万两他也没碰。
太后想到来的路上,步奖与她说起了一件事,就是江熙背勾栏女子回家一事,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若真是如此,倒合了她的心意,恨不得立马给江熙指定这门亲事。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