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眼神一转,顿时计上心来,看着任天骄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轻轻拉起王荣的手臂,用手指在王荣的手臂上轻轻的划动着。
这小妞不会是吃错东西了吧?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玩,感受到手臂上传过来的酥软感,王荣抽了抽手臂,想要脱离陈悦的魔爪,意外的是王荣竟然没有抽掉,反而被陈悦抓的紧紧的了。
王荣的眼神转到陈悦的身上,刚想说什么,陈悦朝着自己的手臂努了努嘴,王荣心中一动,将手上传过来的挠痒忽视掉,这才发现原来陈悦用她自己的手指在王荣的手臂上一笔一划的在写字。
“林氏集团?”静下心来王荣才感觉出陈悦在自己手上写的这两个字,有点疑惑的看了一眼陈悦,陈悦点点头,示意他没有看错,王荣脑中灵光一闪,眼中透露出一丝光亮,很快便消失了,yin沉着脸对着陈悦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能够这样做。
自己的建议被否定了,陈悦并没有感觉到恼怒,双手一摊,耸耸肩示意随便王荣,反正她无所谓。
王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罢,面子是自己挣出来的,既然自己已经给了对方面子人家都不愿意接受了也怪不得自己了,瞧了瞧刘英,只是这样一来苦了她啊。
心中打定主意,王荣也轻松很多了,朝着面前的任天海笑道:“这位小哥说的对,哪能够过来祝贺的人不带礼金的呢。”
“不过我今天来的比较的匆忙也确实没有准备什么。”王荣的话让任天海嗤的一声冷笑了出来,大厅其他地方也响起了一阵嘲笑声,王荣并没有在意,继续说道:“这样吧,今天这里的一切开销算在我头上,我来买单,当做是我给两位新人的贺礼吧。”
王荣的话顿时让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给他们买单,这可不是路边的小摊啊,这可是五星级大酒店,就算是再没有常识的人也知道这一度的花费绝对的不是小数目,可能有些人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的钱。
王荣的话让大家先是惊了一下,然后马上转成了讥笑,也是,一个穷保镖而已,能够在这里面吃一顿饭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但是要给所有的人买单,恐怕将他卖了都买不起吧,在场的人除了陈悦对王荣有一定的了解之外,其他的人都认为王荣在吹牛而已。
就算是任天海也被王荣的大口气给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满脸鄙视道:“买单?就你?”
一旁的刘英也着急了,朝着王荣连连摇头,别人或许不知道在这里的话费,陪同任天骄一块儿过来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这里的开支呢?单凭租用这个场地就是上万,更别说是各种酒水以及饭菜了,加起来至少得四五十万,这还是因为任天骄是林氏集团的自己的人,打了折的,要是换成别人,恐怕得上百万以上。
任天骄的家里条件还算不错,加上他自己的工资也是不错,这才能够支付得起这次的花销,可是王荣自己都交代了他就是一个保镖而已,一个保镖能够有多少钱,一个月的工资能够有上万已经很不错了,这一顿饭可能王荣下半辈子恐怕都得在还账当中了。
任天骄可不这样认为,他这次请王荣过来,可不是专门请他过来吃饭的,也是请他来出丑的,唯一让他意外的是王荣会自己打肿脸充胖子,这可是他自找的,他可管不了这么多。生怕任天海的话让王荣知难而退了,急忙插嘴道:“天海,你怎么能够这样说话呢,王先生难道还能够连一顿饭都请不起吗?你太多虑了。”
任天骄已经成为了司马昭之心了,不过来的人基本上都是任天骄请来的朋友以及亲戚,自然只会向着任天骄,至于王荣是死是活与他们真的没有一点的关系。
王荣嘴角上扬,自己一再的退让,可是对方不但不识趣,反而变本加厉,就算王荣有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陈悦又不失适宜的在王荣的耳边说道:“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忘了叫我来的目的了吗?我跟着你过来可不是跟着你过来受委屈的。”
看着陈悦那略带着幽怨的眼神,王荣心中闪过一丝愧疚,貌似这次真的让陈悦委屈了,在别人的眼中,陈悦和自己就是一体的,嘲笑自己的同时,陈悦也跟着被自己连累,王荣伸手打了个响指,叫了一声:“water(服务员)。”
旁边的服务员早就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不过这种情况在酒店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没有人围观过来,只是站在原地等待着给客人们上菜。见到王荣的招呼,立即就有一个服务员向他们走过来。
走到王荣的面前,低头说道:“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王荣朝着任天海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对着服务员说道:“你和冷羽说一声,就说今天的开销全部算到我的头上、”
王荣能够知道这家酒店的总经理的姓名也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作为昌东省标志xing的大酒店,冷羽的姓名都不是保密的,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的,只是王荣说这话的语气让某些人有了各种各样的感觉,他刚才的语气这分明就是带有命令的se彩啊。冷羽虽然只是凌云酒店的总经理,但是人家的后山可是林氏集团,全国第三的企业是他么这些人能够攀比的吗?相应的,就算是别的企业的老总遇到冷羽也得称呼一声冷老板,这是对冷羽的尊敬也是对林氏集团的尊敬。
任天骄早就不是刚出学校的青涩小屁孩了,在房地产里混迹了这么多年,他能够不知道这些最基本的事情吗,看着王荣心中冷笑,“这没有素质的人就是没有素质的人,等会儿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了。”
虽说王荣在凌云也住过一段时间,不过在这里的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由葛文发领着在外旅游的,在酒店里的时间比较的少,除了少部分的人认识他以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不认识他,很不幸的,面前的这一位也在后者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