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如果一定要分的话,也可以分为九重。我现在可形容不出,有了进境,自己自然知道。昨日我也进了一阶,眼下是第四重了。”
“哈哈,那妖怪还是很有功劳的嘛!”宁和笑嘻嘻地问:“不过,现在它上哪去了?”
“给海鱼吃了。”
“是嘛!?海鱼怎么可能吃掉它?”宁和不信。
“昨天咱们落水后,那妖兽便冲进岛来。幸好这时禁制终于发动,把那妖怪切成了无数块。”烜烨不想形容得更加血腥,便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切成无数块?怎么切的?拿什么样的刀切?”
“要不要把你切来试试?”烜烨吓唬她。
宁和白了他一眼:“那些肉块呢?我怎么没看见?”
“海鱼闻到香气,都跳到岸上来吃。吃饱了,又跳了回去,你现在就是想吃也没得了。”
烜烨也不是没有想过留下一块慢慢吃,但是那妖兽的肉太过粗砺,想必味道也不会太好,所以一点也没有留下。
“烜烨,你骗我!太坏了!”宁和伸手去打他。
烜烨跳了起来,指着门外说:“那妖怪又来了。”
宁和哪里肯信:“哼,妖怪能走到咱们屋边来么?压都把你的破茅屋压塌了。”
“好了好了,咱们去瞧瞧那两只鸟去。”烜烨赶紧转移话题,一边说,一边朝独足乌所居的房舍走去。
独足乌还在沉睡,不过看得出它的毛色颇已有不同。本来五彩斑斓的羽毛,似乎有转成火红的趋势,头上也长出了鲜红的翎羽。
“它怎么还在睡觉?样子好象也变了。咦?快看,它变颜色了呢!”
“这丑鸟吃了妖怪的半副肝胆,就变成这个样子了。”烜烨上下检查了独足乌一番,觉得没什么不妥,便说:“现在咱们去看看你的宝宝去。”
“我宝宝还在睡觉。”宁和说着,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把另外的半副肝胆给我家宝宝吃了?”
“你家宝宝很厉害,现在应该能吃了,不过,我们还是去看看,万一消化不良什么的,得给它吃丸丹药化化。”
重阳鸟果然也在沉睡,可是身形大了一圈,似乎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很多。宁和清早起来就去找烜烨,一时竟没有注意到这个明显的事实。
宁和不太高兴:“哎。小鸟才有意思,毛茸茸的,长大了就没那么可爱了嘛!”
“长大了就可以保护你了。”烜烨上下打量她,仿佛在估量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保护她似的。
宁和表示不满:“切,我还需要一只鸟来保护?”
“那可说不定。”
“烜烨,我想揍你怎么办?”某人咬牙切齿。
“那就想罢,反正不会少块肉。”烜烨心情甚好,一幅不想和她计较的模样。
“对了,昨天在那妖怪体内找到两颗珠子,一颗是内丹没有错的,另一颗我也辨认不出是什么东西,等师父回山时再给他鉴定去。咱们可不能象鸟儿吃胆囊一样把它们给吃了,内丹太过霸道,吃了要出人命的。等师父将它们练成丹药后,只怕也会分一两粒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