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叭。
他走过去,站定在顾殊钧面前,并配合地仰起头,露出自己白皙脆弱的脖颈。
顾殊钧对苏时酒的上道很满意。
他并未出手固定苏时酒的身躯,而是直接微弯下腰,鼻尖细细在苏时酒的脖颈上嗅闻着。
每当这个时候,苏时酒都会觉得,顾殊钧就像是一条大型犬。
而且还是特别特别粘人的那种。
闻了会,顾殊钧似乎没察觉出什么异样。
他缓慢向下,鼻尖又去蹭苏时酒的锁骨。
柔软的黑色发丝落在皮肤上,痒痒的。
苏时酒眨眨眼,忍不住垂眸看顾殊钧。
往常,顾殊钧在嗅闻时,目的地基本是苏时酒的脖颈和肩头,而这一次,他并不只局限在那些地点,不但触到苏时酒的锁骨,甚至还在向下,又大胆而张扬的,去蹭苏时酒衬衫下的那一抹粉。
苏时酒:“……”
很快,一股难以言说的异样感传来。
苏时酒立刻抬手,抓住顾殊钧的发丝,向后拽开了点。
他看着因此仰头望他的顾殊钧,视线偏离,聚焦在一旁的茶几上,压低音调,轻声问:“还没闻出来?”
顾殊钧听出苏时酒的意思,总算直起身。
他轻哼了声:“行了,没什么问题。”说罢一顿,补充道,“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了。”
苏时酒“嗯”了声:“谢谢。”
苏时酒第二天还有计划,这次泡澡时没耽搁,洗完出来,便立刻吹干头发窝进被窝里,闭上眼秒睡过去。
晚来一步的顾殊钧掀开被子上床,照例把人揽进怀中。
他看着呼吸均匀,双眸紧闭的苏时酒,不由“啧”了声。
睡得倒挺快。
*
苏时酒只睡了五个多小时。
他早上九点被闹钟准时吵醒。
下楼后,苏时酒看到阿姨,叮嘱道:“不用做我饭了。”
他联系司机,马不停蹄去了之前租住的滨江花园。
在楼下随便买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果腹,苏时酒开始在房间中慢吞吞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接下来的两年多时间里,苏时酒显然要居住在临山河畔,以及之前顾殊钧给他买的康健小区的房子内。
他当然没必要再多花一笔冤枉钱,租住在这里。
只是之前苏时酒工作太忙,才一直没腾出空来收拾东西。
这次请了两天假,当然要争分夺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