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苏时酒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醒来时身体忍不住往被子里拱了拱,高档的布料丝滑亲肤,让人舒服的直喟叹。
磨磨蹭蹭几分钟,苏时酒才掀开被子,打算洗漱。
一坐起身,苏时酒动作顿住。
他面容露出一丝古怪,抿了下唇。
总觉得……怪怪的。
不疼,却有些胀,尤其是坐起来的时候,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好似他的屁股已经不是他的。
苏时酒坐在床边,半晌没动。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
顾殊钧紧蹙眉头,手中端着一杯果汁,他快步走过来,将果汁塞到苏时酒手里:“还难受?”
难受倒不至于。
苏时酒抬眸,摇头说:“没。”
大约是昨天晚上叫的太厉害,苏时酒说话时声音很沙哑。
他捧着杯子,慢吞吞将果汁喝了,喉咙终于不再干涩,之后稍微一用力,想站起身往洗手间走,腿却突然一软,重新跌坐回去。
苏时酒:“。”
顾殊钧:“……”
房间中陷入一片寂静。
苏时酒手中还端着果汁杯子,后脊僵直,身体一动不动。
顾殊钧一顿,素来冰冷的面庞沁出些不好意思来,他伸手将杯子放在一旁,把苏时酒整个人抱到怀里,大手捂着苏时酒的小腹,掌心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低声说:“酒酒,抱歉。”
昨晚他明明都想好了,只做一次。
结果——
苏时酒的身体抱起来实在太柔软,躺在床上时,皮肤在深色被单的映衬下,如白瓷般细腻漂亮。
而上面遍布着他亲自留下来的吻痕。
每一个印记,都是他拥有苏时酒的证明。
而苏时酒什么都不用说,只消抿着唇,用那双清凌凌,没有任何欲的,单纯的眼神看顾殊钧一眼,便能勾得顾殊钧呼吸急促,硬的发疼。
所以,这事全怪他当时没把持住。
他当然要道歉。
苏时酒却觉得没什么,言简意赅道:“其实还好。”
苏时酒确实没觉得很难受。
他觉得,刚刚的乌龙,只是因为他习惯了以往的力量,一时不察而已。
他本想再站,又觉得顾殊钧此时的怀抱很舒服,索性打了个哈欠,窝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两人安安静静抱了会,顾殊钧抬手,小心翼翼将苏时酒放在床上,他大手落在苏时酒的腰侧,力道不轻不重地给人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