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若盈正想问他是怎么回事,可许宁远,马上就退后她十几米远了,明明的,他正在她的眼前的,可为什么会离她那么远?
害怕的瞪大了水眸,官若盈不可思议的望着身影一点点的离她远去。
而她呢,身上却传来了一种难以言状的痛苦。
啊,好痛,她明明没有哪里受伤了,为什么她的衣服,白色的衣服被染红了,而那鲜血,从那白衣胜雪上慢慢的滴下来,流淌在地下,似乎能听到那低溅在地上的令人心寒的声音。
苍白得宛如是白纸般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她的鲜血,慢慢的在地上开始汇集,最终,它们积小成多,逐渐的,汇集成一条水河,它们正慢慢的朝自己的这边蔓延开来。
官若盈好害怕,她怎么会流了那么多的血呢,她惊呼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嗓音完全都听不见,她自己也听不到自己说话了?
怎么会呢,难道她失声了?那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呢?再一抬头,看见了许宁远的俊脸,已经近在咫尺,她伸出手,可手还没有伸到去,许宁远就露出了苍白的笑容,在说着两个字:永别!
官若盈吓了一惊,大叫,可是她自己也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许宁远只是用口型和她说了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永别?许宁远你别吓我!官若盈手伸出来,可手还没到,许宁远的笑容已经化为一具躯壳,蓦地,在地上破碎了。
好像是一座花瓶,掉落在地上,然后摔了个粉碎。
然后她听到了许宁远的声音,破碎的嗓音带着无奈和痛楚,“官若盈,你说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在上官宇飞的面前为我说说好哈呢,即使是一句半句也好,那爸爸的公司就不会被恶意收购了,爸爸的公司,是他辛苦了半辈子所有的,现在上官宇飞一声说收购就收购,你知道我们家有多大的困难吗,或许,这一关我是一辈子也不能跨过去的了,如果,真的天意如此,那我也只好接受,我只好,用死亡来代表我了,官若盈,这一辈子我爱错了人,可是,我并不后悔!永别了我的宝贝!我的爱人,下一辈子,我们再爱!”
听着他说的这一番话,心里犹如晴天霹雳般不敢相信,她连忙跑过去,抱着许宁远,大喊:“不要不要!许宁远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不会让伯父的公司被恶意收购的,不会被上官宇飞得逞的,你信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做到的,你给我时间!不要永别,我们永远也别说永别!”
可她触碰到的,只是一具雪白的躯壳,就如她肩上的樱花花瓣,落了一地,碎了一地,而许宁远,也是破碎了一地的绝代风华。
这是的她,心里害怕,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抓,突然的惊醒。
混乱醒来的她,一个早上都睡不好觉。
这天的下午,官若盈倚靠在墙边的地毯上,看着窗外一大院子的蔷薇花出神,蔷薇花霸道,总是吸取了别的花儿的氧气,让自己开得一大院子都是自己的同类,花儿那么的美艳。
中午,她看风景看累了,就靠在墙边静静的假寐。
官若盈想,她一辈子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何以,何以有这样的下场,被上官宇飞这个恶魔缠住!
想着想着,官若盈她便抱着怀中的公仔,沉沉的入睡了……
这个时候,上官宇飞碰巧进来房间里看官若盈了,看到她沉睡的侧脸,不禁一惊,美丽的女人,和窗外的蔷薇景色,融合在一起,那样的画面,简直就是绝色。
天气转凉了,中午她在那里睡觉,就这样,累了就躺在了房间的地毯上,他真怕她会感冒。
虽然说地毯很厚,足以让她不受寒冷,可是他还是担心她。
一个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转身就走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了一件衣服。
又转身回到了官若盈的房间门口,吩咐了佣人张嫂,“把这件衣服,还有这个狮子皮套在地毯上,以后,官若盈要是继续睡在这里,就不用关上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