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望支配的感觉让他面红耳赤,他将自己的手指压在腰后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事与愿违。他越是想要不在意,那种蚀骨的酥麻感就越强。他咬着自己的唇瓣,直到把原本红润的唇咬到靡艳,像是被蹂躏出汁液的玫瑰花。可就算是这样,那种感觉也没有被缓解一点。耳边传来轻微的手指敲击在键盘上的声音,还有一点杯子挪动的声音。封承霄很认真。自己只要动作小一点,他肯定不会发现的。心里的天平慢慢倾斜,几乎是瞬间的功夫,被他藏在腰下面的时候便慢慢的抽了出来,往下探去。他自渎的经验少的可怜,脑海中唯一的记忆,还是老公微微粗粝的手指和温热的口腔。可是现在没有人能帮他,他只能悄悄的摸索着,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他用另一只手悄悄的撑着被子,避免封承霄发现这边的端倪,另一只手便循着记忆中的模样轻轻撩拨。不对!怎么做都不对!他的情况不仅没有缓解,就连呼吸都开始带着轻喘了。要怎么办啊?难道是自己的手太小了吗?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手没有那层薄茧吗?花瓣一样的唇溢出喘息,他仰着细细的脖颈,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脆弱又可怜。然而无论他力气大一点还是小一点,似乎都毫无章法,没有半点用处。就在他气恼到快要放弃的时候,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他赶紧停下自己的动作,开始装睡。然而脸上的被子并没有被掀开,反倒是脚背一凉,另一边的被子被掀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封承霄爬了上来。似乎是怕压到了他,对方的动作都格外小心翼翼。姜洛洛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拽自己的衣服。下一秒,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落在了他手背上,像是一个安抚的吻。明明触感带着微微的凉,可不知道为什么被亲到的瞬间,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烫到了,连手指都忍不住抖了抖。他连忙睁开眼睛,声音有些慌乱,连身体都开始紧绷,“封承霄……”男人轻轻地应了一声,床垫下陷的感觉再度传来,面前出现一张英俊到凌厉的脸庞。“宝贝。”对方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声音很轻,像是在哄着熟睡中的小孩,满是缱绻的意味,“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任何人都会有,我们宝宝不需要感到羞耻。”他格外有耐心的哄着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拨开了对方裙摆,连雪白的纯棉内裤都拨到了一边。他握着它,指尖蹭过。少年纤细的身体抖了抖。那双漂亮的眼睛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乌发红唇,眉眼盈盈,细软的叫声像只被扼住脖子的小猫,连声音都在轻颤。“别怕宝贝,我不会做过分的事情。”那双漂亮而含情的眼睛看着他,连声音里都带着蛊惑的意味,“宝贝知道我的腿不好,如果我真的做了过分的事情,宝贝抬抬腿就能把我踹下床了。”“我只是顺便帮老婆一下,就像是抱着你去医务室帮着你涂药那样的帮忙。”“宝贝别紧张,好吗?”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56姜洛洛紧张得要死。可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隐藏在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像龙卷风一样朝他席卷而来,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衣摆蹭在了他光裸的大腿上,衣角动了动,连心里都开始发痒。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包围着他,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连手脚都在发软。这是一个晃神的功夫,他就感觉到灼热的吐息从他颈侧下滑,片刻之后,封承霄粗硬的头发戳在了他小腹上。下一瞬,眉眼湿润的少年瞳孔骤然睁大。雪白的足背绷得紧紧的,纤细的手指都揪住了被子。他一直以为……他一直以为封承霄说的帮忙,是要用手。可是,可是他怎么能用嘴巴呢?脑海中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无数在那个不见天日的黑暗中经历的日夜全部袭来,他又想起来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完完全全的掌控着他。他是老公的宝贝。可是现在,他却在恬不知耻的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了……这种念头让他羞恼,可身体的反应却比他更诚实。在这方面,他似乎有了某种难以言说的上瘾反应。他习惯了被疼爱的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越发淫荡。他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对不起老公,他明明白白的知道现在帮他的人是封承霄。他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从他嘴巴里溢出的拒绝都丝毫没有力气,软乎乎的,音调甜腻。欢愉的破碎嗓音从他口腔中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带着欲迎还拒的意味。他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他应该叫停封承霄的帮助,应该整理好自己被推上来的裙摆……可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按在了封承霄的脑袋上,带着渴求,微微下压…………集团那边出了问题,几个股东联合起来,不满傅延振霸权一样的管理,在向集团施压。傅寒洲处理完那边的工作,就风尘仆仆的往这边赶。一路上他捏着自己的额头,眉眼间满是疲惫。已经快晚上10点了,他上了病房所在的楼层,刚一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那种味道很熟悉,他瞬间抬起了眼睛,长眉下压。然而病床和陪护床上都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他停住脚步,隐隐约约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是那种很张扬的笑声,在刻意哄人,“我都刷了三遍牙了,肯定干净的,宝贝。”他听到了封承霄愉悦的嗓音,带着调侃的意味,“不信你闻一闻,老婆——”少年羞恼的声音响起,凶巴巴的在那里拒绝,“我才不要闻……”男人不知道该怎么逗他,洗手间里传来身体撞到架子上的响声,那种凶巴巴的调子都变了味,开始莫名可怜了起来,“完蛋了,封承霄,我对不起老公了,他肯定不会喜欢我了……”封承霄又开始哄他。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刚一抬眼睛,就看见了站在灯光下的傅寒洲,光影在他脸上分出明暗,越发的显得那张脸锋利到了极点,一双薄唇紧紧绷着。认识了这么久,姜洛洛很少在他脸上见到过如此外泄的表情。烦躁,痛苦,压抑,可怜……大概是那双眼睛太过锐利,似乎总能洞察一切。被傅寒洲的目光扫过来的瞬间,他突然开始隐隐的心虚,手指都不安地绞在了一起。下一瞬,他就被一只大手拉到了身后,封承霄挡住了他往前看的视线,刚才还带着笑意哄他的声音也骤然冷了下来,“你听见了多少?”从这个角度,傅寒洲只能看见姜洛洛的一点儿衣摆。他就那么乖巧的站在另一个男人身后,寻求另一个男人的保护。他不再需要自己了。心脏的钝痛再次传来,像是没完全开刃的刀子在割肉,每一次的疼痛都格外漫长。喉咙干涩,声音都格外哑,连他自己都快听不出来了,“还没睡觉吗?”躲在封承霄后面的身影慢慢吞吞的探出半个小脑袋,软着声音喊他,“哥哥。”傅寒洲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掌心痛到发麻。他努力压下自己所有的痛苦和嫉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外泄,努力云淡风静地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