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腾的雾气还在继续。他的宝宝,洗澡洗的认真又开心,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慕嘉年收回视线,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另一只手覆过来,抓住环在自己手腕上的东西。十几秒后,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哒”声,慕嘉年活动了活动自己的手腕,锁着自己的东西便落在了床单上。他弯腰,没有了束缚,轻而易举地就把落在地上的那一块儿白色捡了起来。然后攥在了手心里。?清冷疯批校草x娇软小作精(完)这种东西,他不用动脑子就能解开。浴室里传来响声,花洒下的水流声停止了,他的宝宝马上就要出来了。果不其然,一只小手推开浴室的门,从里面出来。慕嘉年看了看落在床单上的东西,捡了起来,又干净利索地“咔哒”一声锁住了自己。裹着浴巾的姜洛洛抬头,正好看到一脸淡定的慕嘉年。他对着动不了的慕嘉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晃晃悠悠地走过来。慕嘉年也在看他。他的宝贝,身上裹着自己常用的浅灰色浴巾,平直肩颈和大腿都露在外面,一派天真地看着自己。尽管脸上满是明晃晃地“怎么欺负慕嘉年好呢”,也一样削减不了他的可爱。姜洛洛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慕嘉年看着他被水打湿的头发,温柔道:“把头发吹干,宝宝。”姜洛洛摇头:“不要。”他说着话,又抬腿,把脚踩到慕嘉年胸口,顺便丢过去个指甲刀。软软的声音很是骄纵:“慕嘉年,给我剪指甲。”慕嘉年依言照做,这个长度正好,他将姜洛洛的脚挪了挪,摆好位置,拿起来了指甲刀。姜洛洛观察着慕嘉年的表情。慕嘉年都不想说话,今天的自己一定将他欺负的很惨很惨。慕嘉年确实没说话,他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控制自己身上——毕竟他那位娇滴滴的小宝贝什么都没穿,紧紧围了一条浴巾,就大大咧咧地朝自己敞开。细腻雪色从自己握着的脚背,一直蔓延到浴袍下的大腿。他太娇气,慕嘉年都不敢用力。那么嫩的皮肤,稍稍使劲儿就能留下红痕来。眼见慕嘉年面不改色地为自己修剪完了指甲,姜洛洛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骄傲道:“慕嘉年,你是不是觉得很屈辱,很生气!”慕嘉年:“……”慕嘉年握着他的脚踝,拇指在上面蹭了蹭,哑声道:“你觉得,这些对我来说是屈辱?”面前的人歪了歪小脑袋,有些不解。慕嘉年拉着他脚踝的手指慢慢收紧,目光灼灼,似乎要化成火把他吞噬:“这样的羞辱,我宁愿多来一点儿……”姜洛洛眼见不对,抽腿就要溜。反正慕嘉年已经被锁住了。只是他还没溜走,就被慕嘉年拉着脚踝拖了过去。然后“啪嗒”一声,锁着慕嘉年手腕的东西,转眼成了锁住自己的脚踝。姜洛洛震惊地睁大眼睛,迷茫的样子尤为可爱。慕嘉年松了松自己的手腕,将姜洛洛抱了过来,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宝贝,你乖一点儿。”……审判别人的小法官被对方欺负地哭了起来。直到晚上,眼睛都是红的,像个小兔子。他委委屈屈地坐在慕嘉年怀里,在对方温柔地注视下,自己乖乖撕掉了署着姜洛洛和慕嘉年名字的离婚协议书。然后仰着脑袋,娇声娇气地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提离婚了。抱着他的男人勾了勾唇,凤眸半垂,轻轻吻了吻姜洛洛的脑袋。-半个月后,被慕嘉年牵着手站在新家里,鼻尖萦绕着混合的木质香水的味道。姜洛洛终于明白了慕嘉年那天究竟去了哪里。在新家转了一圈,慕嘉年牵着他去了三楼阳台,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从这里看过去,还能看到花园里妈妈悉心侍弄的牡丹花,在晚风的节奏中摇摆。慕嘉年在背后抱着他,偶尔吻一吻他的头顶,外面天空上是大片大片夕阳晕染出的烟霞,两个人静静伫立在缭绕的烟霞下,仿佛一张画。“慕嘉年,以后都要搬到我家附近住了吗?”怀里的声音软软的,尾音欢快,止不住的雀跃。慕嘉年“嗯”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响在耳侧。“挨着爸妈的家,我们宝贝会更开心吗?”挨着他下巴的小脑袋用力地点了点,糯糯道:“开心呀~”“谢谢老公~”隔壁别墅一个穿着改良旗袍的身影出来,女人面容秀美,对着这边摆了摆手。“年年,带着洛洛过来吃饭吧!”姜洛洛眼睛笑得弯弯,两只小手笼在嘴巴上,做出小喇叭的样子,抢着回答:“好呀妈妈~”吃过晚饭从姜家出来,沿着马路往西走。夜幕沉沉,一轮明月皎皎,洒下轻薄如纱的月光,雾霭一般罩在十指相扣的两个人身上。慕嘉年陪着岳父喝了几杯,姜洛洛也跟着凑热闹,三口酒下肚就到了微醺的境界,走起路来摇摇摆摆。他外面披着慕嘉年的西装,袖子长长,身影倒影在地上,像只觅食的小企鹅。慕嘉年蹲在小企鹅前面,拍了拍自己的背。小企鹅就乖乖伸手,环住慕嘉年的脖子,将脑袋靠在对方肩膀上。月光下的两个身影重合,慕嘉年胳膊扣着姜洛洛的腿弯,听着耳边带着酒气的清甜呼吸。背上的人睡熟了,偶尔溢出一两句梦话,娇里娇气地喊着“老公”,柔软的唇贴在他后颈上。路灯下的道路似乎很长,两侧树叶被风吹的哗啦作响,时光静好到,让人希望永远都能这样。他的小妻子就这样静静趴在他肩膀。睡颜静好,睡梦甜香。在浩浩荡荡的时光洪流里,永永远远,相依相伴。彼此成双。————————【新世界传送完成!】随着一声平稳的机械音,面前的场景转而清晰。华国最大的影视基地门口扛着摄像机举着话筒的记者蹲在附近,不断踮着脚尖往里张望。八月的天很热,不少人头上都沁出一层汗,身上的t恤更是被浸了个半湿。可即使这样,也没人离开,全都挤挤挨挨地堆着,等着里面的人出来。今天的采访稿出来,只要裴屿露面,就不怕点击量上不来。临近中午,一辆价值不菲的银白色房车稳稳停在影视基地门口,6个6的车牌号尤为瞩目。房车门刚打开,一群记者蜂拥而上。为首出来个助理,忙把遮阳伞打开。紧接着又是几个一身黑的保镖,把这群记者隔开,闪出一条路来。在记者的喧闹声中,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上跳下来。那人190公分还多的个子,头发染成了张扬的烟灰色,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纯黑墨镜,耳骨上一颗闪闪发光的耳骨钉,干脆利索地下颌线条,淡漠又嚣张地朝拥挤的记者看了一眼。影视基地门口角落的纸箱下面,一只小耳廓狐弱弱地“唧~”了一声。好帅!系统:【帅是真的帅!】与此同时,门外的记者沸腾了起来。“裴老师,外界传闻您抢了周景周影帝的角色,请问是真的吗?”“裴老师,新晋小花对您示爱,说您是她的理想型,请问您怎么看?”“裴老师,小道消息传闻您买下了全球唯一一辆法拉利,却没见您开出来过,请问是传闻中的您将那辆法拉利改成赛车,半夜飙车撞成了废铁吗?”“裴老师,请问接下来您有什么工作安排?”裴屿目不斜视地从人群中穿过,薄唇抿着,格外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