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拿出自己的手机,给辉墨渊发消息。
“信我吗?”
莫名其妙的,辉墨渊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他有其他男人?
“信。”
“去整两开车医用标准的口罩,好好的存家里,顺便给家里老人也送四分之一过去。”
“好。”
辉墨渊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就这?
回复完慕秋,辉墨渊放下手机看着面前坐在懒人沙发上的人。
“所以,很难?”
那人没有毫无形象地把敞开的白大褂用手扇动着,漫不经心地说道。
“难。你这情况真特别,发病规律无法探查,什么时候突然去世都不知道。”
辉墨渊蓦然低头看着手上息屏的手机,有些不甘心。但也有了动力。
“不过嘛……”那人继续悠哉道。
辉墨渊:“你tm把话说完会死?”
“我束手无策,但我老师说不定有能力帮你看看。”
说着他还坐直了身子,笑盈盈地看着辉墨渊。好像在谋划什么似的。
“是谁?”
两人对视间,门外突然有声音传进,紧接着门被踹开。
门被踹开,两个男人坐的极近,一个靠着椅子失魂落魄,一个笑脸盈盈地,辉墨渊跟被挑逗一样的场景。
慕秋呆愣一秒,在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看向她时,迅速退出房间,关上门。
什么都没有发生。
却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