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耀给了他一个大惊小怪的眼神:“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
屋内,时夏用布条缠住皇甫端的手脚,把人拖到床边。
“时夏,本王若是出事,你第一个死!你是本王的王妃,定要给本王陪葬!”
皇甫端不断挣扎,眼神能喷火。
时夏将小刀放在烛火上加热:“本朝皇帝都废除了陪葬制度,你一个王爷居然敢肖想皇帝的待遇?”
说完,她脱了端王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身体。
“哟,皮肤不错嘛!”
“你想干什么?”
时夏拿着刀猥琐笑道:“嘿嘿,你待会就知道了!”
滚烫的刀刃接触到皮肤的一刻,皇甫端仿佛听到了皮肉烧焦的声音。
“唔!!!”
地上白花花的人像泥鳅一样挣扎,瞳孔扩大,青筋暴起。
可惜他的嘴被布条绑着,什么没法向外界求救。
一刀又一刀,时夏在他身上割出无数道又浅又痛的伤口。
就在皇甫端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时夏不知从哪弄出一罐蜂蜜。
并且像烧烤师傅一样给每道伤口涂上蜂蜜,皇甫端吓得直摇头,却仍无济于事。
很快,蚂蚁从四面八方爬到了皇甫端身上。
轻微的痒夹杂灼热的痛席卷全身。
皇甫端吓得眼珠爆血丝,青筋战栗,浑身剧烈抖动,蚂蚁却黏在蜂蜜上抖不下来。
“呜呜呜啜了!唔啜了!!”
时夏凑近:“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
蜜蜂也闻着味儿嗡嗡嗡,在皇甫端惊恐的眼神中义无反顾扎向他。
老实说,这样的惩罚算不上剧痛,但却比单纯的痛更可怕!
微痒加刺痛让他忍不住抓挠却动弹不得。
时夏又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看不清一切的他只能凭肉体感知。
恍惚间,他感觉黑色蚂蚁缓缓爬进伤口里面。
顺着血肉钻进去,在身体里啃食游动,蚀骨挠心!
红色的血液变成黑色的蚂蚁流动全身,他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后眼珠子里流出的都是黑色蚂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皇甫端从梦中惊醒,额头冒着虚汗,伤口还有蚂蚁不断攀爬,屋外的阳光透过紧闭的大门散落在屋内。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