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反而中招。
“行了,都抬出去吧。”
“这位俊俏的秘书扔到我床上,景真扔到他母亲的车里,至于这个女人,就放在他们来时的车里。”
十二个人,个个肌肉健硕。
以为要恶斗一场,没想到最后的用处是搬运工。
四人抬一个,分工明确。
于是徐景真被抬去床上,赵飞驰扔进了徐母的后备箱。
解决完一切后,程江南回到之前的包厢,手里还拿了一壶茶点。
“你嚷嚷很久,我今天特意留给你的。”
徐母放下茶杯,受宠若惊:
“怎么今天开始做亏本买卖了?说好哦,我可不给钱。”
程江南本就打着弥补的幌子,自然不需要好友给钱。
“不要你钱,今天和你儿子谈生意,他身边有位秘书,挺帅的。”
徐母知道江南的性子,想了想他看上的秘书应该是男的。
那就不是时夏。
“还是你玩得花,行,祝你今晚玩的开心。”
一切尽在不言中。
徐母也起身告辞,程江南礼貌相送。
另一边,徐景真感觉有点冷缓缓苏醒,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
浑身上下只剩条苦茶子!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情绪难得稳定。
甚至还有点感谢对方留了条苦茶子。
环顾四周,上面摆满了小皮鞭、蜡油、不知名且形状不规则的木棍。。。
徐景真深呼吸,感慨对方年纪大玩得也花。
不知道时夏在哪,赵飞驰是不是和他一样惨?
可惜手脚都被绳子捆住,他动弹不得。
既然不能动,那就喊吧。
“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
“HELP!!HELP!!!”
整个房间都震地抖三抖。
刚经过假山的徐母脚步一顿,难道是她幻听?
怎么好像听到了儿子的声音?
她转过头问:“江南,景真走了吗?”
程江南点头:“已经在车上等你。”
哦,那看来是听错了。
正当徐母的好大儿准备继续喊时,屋外的秘书冲进来,塞了个球堵住他的嘴巴。
“你可消停点吧!”
“兄弟,我俩都是秘书,我劝你一句,趁年轻,多挣点。咱程总虽然年纪大,但精力和二十岁的小姑娘差不多。”
“你说说,这么好挣的钱,错过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好好哄哄程总,一晚上七位数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