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奴隶们早回来睡觉的却少之又少,大概是还在烤火吧。
卫娆躺在干草堆成的床上,身上烤得热呼呼的,再盖上臭不要脸衣服改成的被子,再在上面加些干草,虽然没有现在的棉被那么舒服,但也差不多了。
没一会,卫娆就抱着溪的手臂睡着了。
大概是晚上喝了两大碗栗皮粥的缘故,卫娆夜里起来方便的时候发现溪不见了。
难道母亲也是去方便了。
如此想着,卫娆睡眼朦胧地往茅房走去。
方便完了,一身轻松,回来的路上,她发现了溪。
溪正站在伙房门前低头头,肩膀耸动,微微颤抖。
溪哭了。
卫娆心惊,瞌睡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快点上前去问问母亲,怎么了,
可是,她刚才走近一步,就只到伙房里传出一个女人声音:&ldo;呃犷,停,快停下来,奴受不住了。&rdo;
卫娆脚步一顿,瞬间明白了伙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声音,卫娆就猜出这个女人是谁了,她就睡在溪左边的一个奴隶,长相粗犷,那啥时的声音非常婉转,关上灯还以为是个娇弱的可人儿。
犷不是喜欢溪的吗?怎么能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过,大牛的父亲都能允许他的母亲找男人借种,可见这里对女人贞洁什么根本不会在乎。
而男人对于这种可以随时欢好的性,生活更是热衷。
所以乱!性在这里可能真的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就像吃饭一样正党。
这么一对比,溪真的就是一朵奇葩了,除了女娃父亲一个男人外,就没有再接触过别的男人了。
既然溪那么爱女娃的父亲,为什么还会对犷跟别的女人之间发生的事情那么在意呢?
卫娆一直觉得溪在奴隶中算是聪明的了,但是再聪明的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傻瓜,或许连溪自己都不知道她是爱着犷的吧。
女娃的父亲只是她生命突然闯入的一颗流星,虽然璀璨无比却不能长久,而犷则是默默陪她走过十年风雨的男人。
貌似古人的寿命都不长,奴隶更甚,人的一生有几个十年可以为对方付出。
哎!她可怜的傻母亲啊,既然喜欢犷,为何又将他推给别人,现在知道伤心了吧!
卫娆正想上去安慰母亲,哪知脚还未动,一双腥臭的大手就将她的嘴巴捂住了。
&ldo;唔唔&rdo;那人一手勒着她的脖子,一手捂着她嘴拖着她就往身后走。
他的力气非常大,任凭卫娆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钳制。
那人挟着她进了一间屋,刚进门就大力一推将她扔在干草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