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女奴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她似乎又要发狂了。
卫娆赶紧将她抱住,不停地安抚她:&ldo;是,你的女娃死了,可是你要活着啊,我是你的女娃,你当我的母亲好不好。&rdo;
女奴的挣扎变小了,但还在呜呜地哭着,卫娆一遍地重复着刚才的话,直到女奴哭累了睡着。
安顿好女奴,溪抚着卫娆的头欣慰道:&ldo;女娃虽然顽皮,但是心地善良,我心甚慰!&rdo;
得了夸奖的卫娆立刻翘起尾巴,搂着卫娆的腰撒娇,&ldo;我最乖了,一点都不顽皮。&rdo;
&ldo;你啊,以后少去河边,那河里的鱼儿狡猾着呢?不是你想抓就能抓的,河水深,你这么小,掉可去怎么找得到?看看你这个样子,头发还在滴水,快去伙房烤烤,免得生病了,一会还得去耕田呢?&rdo;
不知道当母亲的是不是都爱唠叨,反正卫娆被溪唠叨了一个下午,反反复复就是这几句,她都会背了。
下午卫娆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接着下地干活,意外地发现大管事竟然不在,也对,那个蓝衣少年遭了大罪,身为随行的大管事想必也讨不到好。
不过,终究是她做了亏心事。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下午,直到晚饭时也没见什么异常的举动,卫娆天真的以为此事会就此揭过。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半夜时分,就在卫娆睡得正香的时候,奴隶大院的门被人撞开了。
几十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子举着长刀火把冲了进来。
睡得迷迷噔噔的卫娆还以为遇到劫匪了呢?却不想门口带头的汉子一声爆喝,&ldo;哪个是奴隶溪?&rdo;
溪急忙下了床,对着来人叩拜道:&ldo;奴便是。&rdo;
&ldo;很好,带走。&rdo;那汉子一声令下,就有两个男人来架着溪要往外走。
&ldo;慢着。&rdo;卫娆大喝一声,声音清翠响亮,却又从容不迫,她已经知道这帮人是冲她的来了。
&ldo;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母亲与此事无关,请你们放了她。&rdo;卫娆不后悔惩治蓝衣少年,她现在只恼自己思虑不周,没有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连累了母亲。
&ldo;带走,一个都跑不了。&rdo;
&ldo;不,这是我的女娃,你们谁都不能带走她。&rdo;女奴突然发了疯,猛地扑上来抱住卫娆不撒手。
一个疯奴哪能阻了几个粗壮大汉,其中一个汉子抓住女奴的衣服像丢小鸡一样轻轻一丢,就把她扔到角落里了,不知道疼痛的女奴不甘心,爬起来还要再扑过来,却被其他奴隶死死的拦住了,她不停的挣扎着,嘴里叫嚷着:&ldo;放开我,当开我的女娃,不要带走她。&rdo;
&ldo;壮士,敢问他们犯了何事?&rdo;犷上前一步,低头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