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你说。”
他声音一沉就有点吓人的劲,吓得孟娇娇好不容易缓和些都身体又狠狠颤了一下。
颤得赵崇霖咬牙,心急如焚。
可怀里的人还不安分,挣着扭着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与他胸口相贴,他还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
他媳妇儿娇气得很,稍微一碰就要哼哼喊疼。
孟娇娇自觉没脸,又将脸埋在男人怀里。
不能因为这种事与新婚丈夫产生隔阂,已经是夫妻了,日后这种事肯定少不了。
她试图解释,“我没有不舒服。”
“那你抖什么?”
孟娇娇又抿了抿唇,嗫嚅着出声,“是你太吓人了。”
“什么?”
声音太小,赵崇霖没听清。
他低头侧脸凑了耳朵到怀里人嘴边,又问她,“你给老子说清楚。”
“是你,你太吓人了。”
孟娇娇结结巴巴说完,立马就感觉到男人下身的变化,硬邦邦地抵在她小腹上。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沙哑尽显得意的笑声,“呵呵呵……又不是没看过,至于吓成这样?
用也用过了,不喜欢?老子让你不舒服了?”
他还故意猛地挺腰,手也不老实起来,孟娇娇稳不住身子只能紧紧地抱着他。
咬着下唇摇头,她才不会回答这种问题,身子突然腾起猝不及防被迫与男人面对面,对上他笑得毫不遮掩得意的一张大糙脸。
男人一只大掌拖在她臀上让她与他齐平,一只手压在她后脖颈上,压着她不得不与他贴近。
唇瓣再次被含住,就着这个姿势,亲得她腰酸。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孟娇娇哼哼着求饶叫苦,“腰酸,动不了了。”
赵二爷心疼媳妇儿,哪能真让她累着,于是抱着人儿翻身压下,不让她受累。
“明日要早起敬茶。”
她还有丝丝清明,记着这个重要的事。
赵崇霖嘴上应得爽快,“你睡你的。”
这叫她如何睡?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