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自然没有办法,该缴多少税是多少。
除了这两成的税,每年还有绢税。
所谓的绢税,是指徭役。
朝廷有规定,每个男丁每年都要服一定时间的徭役,如果不想服役,就向朝廷捐献绢帛等,称为绢税。
这个税也不便宜,每年要捐绢两丈,或者布两丈五。
这也是谢道韫这几天才知道的,她一直以为,是按人口来收税的。
就比如说,她的记忆里,有些朝代就是丁口每年收税多少石。
这个收税的办法,至少比谢道韫记忆里的,要好一些了。
这算是摊丁入亩了,做成了历史上,王安石都没有做到的青苗法。
记忆里,历史上,王安石为了改变朝廷的羸弱,和宋神宗谋划变法。
只是,变法是好的,下面却没有办法落实。
既得利益者,是士绅,是地主,是权贵。
而朝廷的衙门内,大部分的掌权者和变法的执行者,都是这群人。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青苗法这种好税法,却没有办法进行下去。
这么想来,大景朝的税收制度,至少还是比较先进的。
不过也有问题,那就是隐瞒田地的数量。
这一点,权贵做的最多。
那些收税的衙役,自然不敢真的去计算权贵家里的田地到底有多少。
所以说,没有真正意义上没有漏洞的政策。
政策都是靠人来执行,只要人心有漏洞,政策再怎么严密,最后也都会出现漏洞。
两人坐在这边,门关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谢道韫开始检查自己的刺绣,一点都不担心大伯会过来。
她这是女儿闺房,如果是大伯母还有可能,大伯和两个叔父就算是再觊觎她家的银子,也不敢闯入进来。
到时候,就算是到族长那里去,大伯和两个叔叔也是没有道理的。
他们想要钱,可也不能抢。
谢钊会一些武艺,加上儿子也多,谢大伯和两个叔叔也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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