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相望一下,知书呶了呶嘴道:&ldo;公主,只要公主马上就寑,我们就回去休息。&rdo;
凤悠脸一怒,道:&ldo;你们反了是吧,开始威胁本公主了是吗?&rdo;
四人见凤悠生气了,连忙跪下来,道:&ldo;奴婢不敢。&rdo;
一句奴婢不敢,似乎表达了她们心里的委屈。
凤悠心一软,知道自己口气有些不好,只是最近她们四个形影不离的跟着她,她是连一点自由都没有,那种被当做犯人看管着的日子真的让人很想抓狂。
将字据往到自己的怀里,凤悠站了起身,挥了挥手道:&ldo;好了好好,睡觉就睡觉,真是受不了你们,还跪着干嘛,快起来帮本公主卸妆啊!&rdo;
琴棋书画四人连忙站起来,为凤悠脱衣卸妆就寑。
等凤悠躺在床上后,她们这才放心的吹灭蜡烛,离开了房间。
二更。
所有人都熄灭蜡烛睡觉的时候,凤悠突然从床下走了出来,黑暗中,她走到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衣的衣服,穿了起来。
走到门外,轻轻的打开房门,探头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外面没有见到一个人后,她放下手走了出来。
使用轻功翻过墙,她往出宫的方向飞去。
夜深人静里,没有人发现在高高的楼顶上正飞着一位轻功高强的黑衣人。
凤悠飞落在一个庭院里,弯腰低头,飞快的越过第一间灯火熄灭的房间,直到走到一间都三更时间了还灯火通明的房间,她停了下了脚步,把头靠在门边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似乎有人在谈话,凤悠伸手拈了拈口水,轻轻的点破门上的糊纸,将右眼靠近,便看到里面一位年轻的男子面无表情的与一位年长大概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谈话着。
那个年轻男人应该是瑞亲王伊滕瑞吧,还有那个中年男人,也应该是伊滕瑞的父亲,崇亲王伊滕崇,这两父子半夜三更的不睡,跑到书房里聊什么?
没想到宇文良的消息还真挺灵通的,居然也会知道伊滕瑞和他的父亲正在秘密交谈着,他叫她半夜三更的来这里,就只为让她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吗?像宇文良那样的男人,伊滕瑞俩父子之间的谈话,肯定涉关到他宇文良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吧。
除了这个,她想不通有什么还能让宇文良让她这个公主冒险进瑞亲王府探底。
看来这短短这天的时间,宇文良大概也把她所有的事情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吧,否则他不会这么放心的让她潜进瑞亲王府打探事情。
这厮还真会利用人,知道她的轻功不赖,就放心她进瑞亲王府,也利用了她这个公主的身份,就算到时候被抓包了,以她这个公主的身份,伊滕瑞不会对她怎么样,而后,就算皇上责问她半夜三更不睡,她也可以以探看很有可能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很堂而皇之的理由回答他们。
这样,就算他们心中有怀疑也不敢再说什么,无凭无据证明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所有人都拿她没办法。
宇文良,你做得还真够绝的,让她这个孕妇当他的打探人员,够黑,够欠扁,他怎么没想过,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而瑞亲王伊滕瑞是个冷血无情之人的话,伊滕瑞要是来个先斩后奏,以绝后患的话,她凤悠很有可能变成一具死尸了。
阴险的家伙,做得还真一剑双雕,她打探到消息,回去后他有收获,就算她打探不到什么消息,被杀了,也解了他的手头大患,她本是可以不答应的,但一想到事后可以再得到二十万两黄金,她拼了。
里面的谈话似乎很小声,凤悠把耳朵都拉得老长,却依旧只听到零碎的说话声而已。
看来他们谈的事很重要,要不然怎么这么小声,就怕被外面的人不小心听到。
但这些小事,难不得她凤悠,只见凤悠拿出一条食指长的竹筒,小心翼翼的伸进糊纸上的小洞口里。
竹筒的另一头,凤悠把耳边靠上,开始听着他们的谈话。
笑话,她可是凤悠,二十一世纪令所有警察都头痛的小偷凤悠,想偷听点什么,难不到她凤悠。
偷听器虽做得比现代那些高级的窃听器差了一大截,但相对于落后的古代,这已经很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