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很快离开,管止深明显不愿多聊,困倦的样子CC看见了,不多打扰,如果CC不是李秋实的闺蜜,怕是也没机会见一见管止深本人。
江律带来的,负责送走。
那些CC给方云的礼品,王妈看到了,出去都拿了进来。
他上楼,转身,叫了阿年。
阿年跟他身后,一前一后到了卧室,管止深转身整个人困意很浓的趴了阿年身上,阿年重心不稳往后退去,两个人一起到了墙边,管止深俯身把脸埋在阿年的颈窝儿,蹭,抬起脸来,有一点香烟味道的嘴唇在阿年唇边:“看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样了。”
阿年用手指指着自己,让他起来说,别这样亲密整个人瘫在她身上,压死了。他不走开,就这么近距离,亲昵无间的好像,一辈子,不会远去。
管止深双手按着阿年的肩,布满血丝的眼睛对视阿年:“我对你好不好,阿年,凭良心说,好吧,不用说出来。来,闻一闻我身上的味道。”
他把她搂进怀里。
阿年被动的呼吸了一次,本能的双手挡住了自己和他的身体亲密接触。
怎么了呢,闻什么。
他穿衣睡的,睡前洗澡了,里面的衬衫颜色换了,西装的颜色,阿年从来分辨不出。
阿年推他,推不开。
总是这样,被他的力气控制、
他说:“闻到了吗,稍后我再洗了澡换一身衣服出去,站在外人面前,那是另外一个许多人都感觉到的味道,并不独一无二。现在,阿年,我刚从床上起来,这味道,别人一定没有,也不曾闻过。如果你觉得我身上的味道让你熟悉了,感到心安,那你小心了。”
他戴着腕表的手摸着她的小脑袋,修长手指揉了下她的头发,手表刮到了她头发,阿年推他时皱眉,他的手离开,放开她:“我去洗个冷水澡。”
“我小心什么。”阿年转身,问他。管止深回头,“小心,已经爱上我。不过,有感觉了一定要让我知道,你自己,走不出这个重围。”
“……’
阿年明媚温和地答:“你还没睡醒吧,嘁。”
厌恶,匆匆下了楼。
早餐的时候,阿年趁机说,今天下午就要离开,方云的表情,诧异,许是以为阿年不会走了,也着实好奇阿年为什么不在这边长住,毕竟结婚了,嫁给了姓管的。
管止深替阿年说了几句话,碍于儿子,方云就没说什么。
昨天说了病好了就让她走,这会儿方云也不好再硬留。早餐之后,管止深要出去一趟,到省委大院给爷爷送东西,方云就跟了出去,上车之前,管止深感觉母亲有话要说,就停下:“怎么了。”
“你是妈儿子,小时候没少气妈,好在长大了比谁家的孩子都早懂事,再也没让你爸和我为你操心过,妈有些话就直说了。”方云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阿年在楼上。
管止深点头。
方云说。“你媳妇儿年龄小,妈各方面都担待着她,可她把这个家当成旅馆了,怎么隔些日子回来一趟,住一晚两晚的就又走了?那未婚先孕的现在太多了!妈以为你着急结婚是有了孩子,这结婚之前没个动静也就算了,结婚后,我看有动静也难!”
“不会。”管止深笑。
“还跟这儿说不会!”方云一副不信的样子:“你说说啊,妈对阿年,这可比对咱们放放还要好一些,她还是要出去住。是年龄太小没有当人儿媳的主观念,还是对妈有意见啊?你们两个这偶尔住在一起,这孙子哪辈子妈能真抱上?”
方云口中提起的这些,的确是个存在的问题,管止深料到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是这样快,母亲惦记上这件事了,就不会轻易罢休。他跟母亲讲,阿年出去住,住的是大学宿舍,要七月份才能搬出来。
方云知道儿子这是在搪塞她当妈的,要成心想让媳妇出来回家住,怎么弄,都把人从大学宿舍给弄出来了。方云担忧,怕是儿子和儿媳其实有什么矛盾,心结,导致两个人分开住居多。
管止深安慰母亲,没事,七月份一定有个安排,或者和阿年回来住,或者,在外面住,肯定不会再分居。
他先走了,去省委,方云转身也进去了。
阿年在楼上下来时,方云叫了阿年过去,阿年跟在方云身后往客厅沙发那边走,心里有点忐忑,方云,第一次这样的表情叫她,不是特别生气,也不是平常表情,是皱着眉头,好像什么事情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