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你们怎么敢的!!!怎么敢——”
“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
。。。
女人如此崩溃的尖叫从未出现过在众人耳边。
像是被用力凿穿的鼓,嘶吼着扭曲的声音。
诚如墨启淮所说的那般,即便他让人立刻扒了家主的长袍,也没有人敢公然站出来阻拦。
那些长老只是戒备敬畏的站在原地。
看着家主的反应心惊肉跳,但细究,其神色中更多的,都是对于自己未来的担心。
非常让人唏嘘。
墨兰依旧站在角落处,外围身侧站在那名保镖。
趁着“热闹”,她低声道,
“这一切你们早就安排好了?”
“。。。嗯。”
这人难得回答的肯定。
墨兰顺势抬头,看到这人直视不远处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明显的狠戾。
她便也就明白,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在审判庭上救下自己。
换句话说,整个计划当中真正的“主角”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
视线往左,海面上空荡飘摇,承载着墨长胤的那艘海葬船已经不知所踪。
墨兰眨了眨眼睛,感叹世间万物瞬息变化。
当真是应了那句话,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一个先来。
与此同时,这一侧
被扒掉了家主长袍的女人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虽然仍旧一脸悲愤,却也不再用力抵抗。
被两名黑衣人架着,梗着脖子看着墨启淮,像是战败的斗鸡,嘴里依旧不服,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墨启淮没理会她的挑衅,伸手拿过那件长袍,低头看了看,语气意味深长,
“你好自为之吧,别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
他将长袍随手交给自己的手下,似乎并没有打算立刻公布接任家主位置的人选。
而那件被众人希冀又忌惮的长袍,在他的眼中似乎也并无特殊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