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两个守卫夹在中间看着很是寂寥,徐菀卿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没说话。
徐菀卿并不认识那枣红袄的。
院子中变得更加寂静,落针可闻。人稀少了些,院子变得空旷。
徐菀卿心中一揪,心中隐约有个声音急切地喊着大事不好。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那些人在问什么?被叫了去审问的又如何了?
起身,左手的伤口已然愈合了,只剩一道通红的血痕和一丝血痂。
枣红袄被叫去大约有一炷香时间,守卫们又冲来,婆子急忙拽住她:“夫人去哪儿?”
“找我好了。”
她这一声不轻不重,落在院中恍若惊雷。
守卫们果然走过来带她去,她被拎着走出门外,左右看看,心下忐忑不安。
出了门就被蒙了眼,眼前漆黑一团,她被推着戏耍似的绕圈,绕了一圈,又绕了一圈,直到她分不清方向,才被塞进一团绳子,叫她牵着绳子走,像骡马走入屠宰场。
“到了。”
布条被撤走,她已身处一处院落内,像是在花园中,她靠着小水池站着,只差一步就要踩空跌进去,池水清澈见底,几只红鲤鱼摇着尾巴缓缓游弋,水面飘满荷叶,仔细瞧,那不是种进去的,是扯了叶子漂在那里,做个样子罢了。
往陆地上退了退,她看四下无人,便大着胆子打量。
“你知道仙丹的事情么?”
她吓了一跳,往后一退,荷叶中钻出个人,一身湿透了,竟然趴在叶子上看她,歪着脑袋打量她:“哦!他们说,你是这家的主母,你或许知道仙丹的事情。”
“你是谁?”
“你知道仙丹的事情么?”
“你是谁?”
她抓起池边的石头,对准水中那颗脑袋扔了过去。
“啊呀,疼!我昨个听说你手握枪头很是英勇,现在一瞧真是那么回事。那文人的集会,你也参与了吧?”
“我不过在帘子后面写书罢了。”
“你写什么书?”
“写些不入流的小说,编排人是非。”
“《金瓶梅》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