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捂脸装可爱:「十八少,看这里、看这里嘛。」
段和手忙脚乱的拉他,「唉,你别惹我哥。」
夏威举手:「杀哥,你对我有兴趣吗?我毛遂自荐做你的小达令,你把你的volvo送我!」
段和气急:「你……」话没说出口,段杀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后排两个人哎呦撞在前排的车靠背上,夏威嗷嗷惨叫,鼻梁骨都要撞碎了,段和揉揉额头,「哥,你干嘛?」
段杀慢悠悠开动车:「弟媳妇实在太吵,你管着点。」
段和泪奔:啊,我哥也不正常了……
灵隐寺在飞来峰景区里,三人兴致缺缺的逛了风景区,夏威饿了,找借口不进灵隐寺,抱着寺门口的树一脸正气凛然:「贫道乃茅山派九十九代掌门人。」抬手往寺里一指,「与这些秃驴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岂有进去烧香之理?」
「喂,昨天是你自己说你在杭州念了四年书都没来过这里很遗憾。」段和无奈而憔悴地劝说:「来都来了,不烧香就不烧香,逛一圈就回去。」
「施主,你这是扭曲贫道的宗教信仰,阿弥陀佛……」
「没法子,只能使出杀手锏了。」段和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折成纸飞机飞出去,「去买三张票,剩下的钱都是你的。」
「哦耶!oney!」夏威飞奔过去捡了钞票占为己有后再也不提自己的宗教信仰,颠儿颠儿跑去寺庙拥挤的售票口排队买票。
段杀问他弟:「你不觉得累吗?」
段和:「……习惯就好。」
等了好一会儿,夏威捏着那张钞票跑回来抓住段和扭打在一处,「你这没良心的,门票要三十五块钱三张一百零五……」
段和:「你就垫五块钱嘛。」
「那我的跑腿费、青春损失费、精神损失费、安胎费、抚养费……」
「闭嘴!」段杀忍无可忍:「那就不要去了!现在就回家!」吼完扭头就走。
夏威果然闭嘴了,咬着自己的袖口对段和说:「你哥好可怕。」
段和整整自己被抓皱的衣领,「我都和你说了,不要惹我哥。」
夏威挑拨那兄弟的感情:「他一定是觊觎自己的弟媳妇,良心受到强烈的谴责故而恼羞成怒。」
段和作忍痛割爱状,「他如果要你的话,我倒贴钱送给他。」
「阿娜答……我身为男子怀了你的骨肉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能不要我啊……」
段和:「大哥,你走慢点,救救我啊……」
这三人一人在前面疾走,两人在后面拉拉扯扯,快要到风景区出口时,树丛中鬼鬼祟祟的闪出一个披袈裟的光头,双手合十,一边扭着脑袋贼眉鼠眼地旁顾左右一边胡言乱语着:「几位施主,贫僧乃贵庙十全大补方丈,合影五十签名三十……」
只见那年轻和尚剑眉星目、鼻梁挺拔、唇红齿白,额角一道两公分的粉红色疤痕,却是位熟人。
三人被这和尚截住了去路,段杀正要发作,哪想待他看清来人是谁,登时震惊得目瞪口呆!
段和趔趄着往后退了几步,「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柏柏柏……」夏威张大嘴巴:「你……」
一刹那,天地静止了,缘份啊!缘……份……啊……
柏为屿撒下手里的佛珠扑向夏威,身后背景是鲜花团簇鸽子呈放she状飞翔,他慷慨挥泪语无伦次: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道长却在灯火阑珊处!跋山涉水流浪数十载,武当山、峨眉山、武夷山我都找遍了,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道长了,我差一点点绝望了、放弃了、殉情了……
夏威喜极而泣,絮絮叨叨着,柏为屿连换几口气:「道长……」
夏威换完气后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咳,方丈……」
柏为屿含情脉脉:「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