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在四合院的床上醒了过来。
屋外落了白茫茫的一片大雪,整个世界仿佛都笼罩在这冷清的洁白中。
屋内却温暖如春,何雨柱穿着秋衣愣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
用炉子上蹲着的热水洗漱完毕,房门就被敲得震天响。
屋外传来刘光福高喊的声音:“柱哥,快起来!下雪了,我爹和三大爷组织大家扫雪呢!”
刘光福可不敢跟他爹刘海中一样管何雨柱叫傻柱,谁都知道傻柱是个惯会看人下菜碟儿的主儿。
没来由的吃他一顿大嘴巴子那多划不来?
何雨柱应了声:“知道了。”
便穿上棉衣,带上围巾和手套出了屋子。
虽然他以后要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但像这种集体活动也是必须要参加的。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人多力量大,单独的个体不能成为主流。
“光天,许大茂,阎解成,傻柱,你们四个去打扫院子外的大街。其余的人先把院子里清理干净了,雪堆起来,一会儿都运出去。”
“好嘞!”
“走着!”
“傻柱,你这帽子看起来不错啊,哪儿买的?”
一伙子人热火朝天的干起活儿来,等到女人们做完饭,男人和孩子们已经将里里外外的大雪清理干净。
一点儿都不会耽误大家去上班。
整天的太阳都带着一丝惨白的光晕,阳光都是清冷的,照在人身上提供不了多少热量。
贾张氏抬头望了望头顶似乎笼罩着黄色云彩的太阳,没来由的脑袋有些发晕。
那片云彩在她的眼里好像变成了老贾的模样。
贾张氏伸了伸手,嘴唇蠕动:“老贾啊…”
老贾的脸盘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贾张氏看到了他的狰狞和愤怒。
“啪叽!”
贾张氏手里的鞋底子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随之栽倒。
浑身上下的力量仿佛在往外缓慢的流逝,疼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她听到了小孙女槐花扯着嗓子的奶音。
“不好啦,姐!奶奶又倒沫子了!”
贾张氏:…
轧钢厂,车间内。
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的干着活儿,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心思汹涌而来,让她根本不能心静。
傻柱那家伙真狠心,说不管她就真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