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你说经理到底是什么人呢,怎么感觉高深莫测的样子。”
“行了,开始工作吧!”
今天生意一般,客人不是很多,但马忠和刘全还是忙得上下不接下气。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马忠看见张美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大摇大摆的从马忠面前经过。
不知道怎么回事,马忠心里有一股无言的怒火,那个中年男人长得好丑,而且还秃顶,那身名牌西装就像套在狗身上一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擦肩而过的时候,张美嘴角微微翘起,马忠心里一阵反感。客人点了一千多的酒水,还有一些吃的,等马忠出门再送来的时候,发现中年男人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而她却跟昨晚判若两人,不仅不反抗,反而当着马忠的面迎合。
马忠假装没看见,一脸无所谓。
当马忠把包间门关上的时候,马忠才知道内心有多么的复杂和难受,马忠掏出一支烟把它点上,抽了两口突然把烟头掐灭,猛的打包间们打开。
这个时候,中年男人已经把张美的衣服掀到了胸口的位置,一个劲的亲她,见马忠进来,中年男人火得不行。
不等他说话,马忠就开口了:“先生,抱歉,马忠们经理找她有些事情,麻烦您稍等一下。”
“亲爱的,你等着我,我马上回来。”张美亲了他额头一下,在中年男人的咒骂声中,跟马忠出了包间。
马忠张美带到休息室,一把掐住她的脖颈:“疯女人,你是不是真疯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哼!”张美朝马忠轻蔑一笑,一脸鄙视:“这是我的事,我想怎样就怎样,客人给钱我满足他的要求,就这么简单,这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
“臭婊子。”马忠是真生气了,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她的头发跟着散开把脸遮住,紧接着,她的肩膀开始颤抖,忍不住哭出声来,滚烫的眼泪落在马忠手上。
马忠把手缩回来:“你明明就不乐意,为什么还要那样?”
“我有得选吗?”张美把头发捋顺,露出额头和满是泪痕的脸:“我跟你不一样,我只是个女人,如果我不找一个靠山,肯定过不下去,我一个人怎么样无所谓,能过就行了。”
“就算找,你也应该找个好一点的,那个中年男人什么货色你不是不知道,玩腻就把你丢掉。”
“对,那又怎么样?”张美看着马忠:“我有得选吗?”
沉默了一会儿,马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轻轻搂着她:“有,现在就有。”
她把马忠推开,朝门口走去:“你算什么东西。”
马忠无言以对的看着她进入包间,她只是把门轻轻推了一下,并没有关上。
大约半分钟后,面传来张美的求救声,马忠一脚踹开包间门,看专中年男人扑过去一顿暴揍。
后面的事就跟昨儿一样,张美把责任一股脑推给客人,但不一样的处理事情的人。
经理让人把男人按在沙发上,然后掏出一把匕首递给马忠:“有功就赏,有错就惩,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这是我的规矩,也是音皇的规矩。”
马忠看着经理的眼睛,马忠有一种感觉,觉得这话是经理刻意对马忠说的。
“扎他!”
经理是个有手段的人,到这里马忠已经明白了,如果自己不照做很有可能丢掉这份工作,他需要钱,不能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马忠接过匕首,看了张美一眼,脑子里又想了彪哥昨晚上说过的一句话,有时候人就得逼自己,就得豁出去。
在经理和张美的注视下,马忠慢慢举起匕首,在中年男人惊恐的叫声中朝他大腿上扎了一下。
可经理却不满意:“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马忠深吸了口气,心情非常激动,手中拿着滴血的匕首:“我……”
“马忠,有的时候,人就得豁出去。”彪哥点了一支烟,慵懒的靠在墙上,意味深长的说着。
“恩!”马忠这一次真的豁出去了,反复深呼吸几次过久,心情平静了不少。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中年男人:“有的时候,人总会做错一些事情,不过,只要不是十恶不赦,就都有被宽恕的机会,但前提是,你得付出代价。”
说完这话,马忠一把抓起中年男人的右手,用匕首他的一个手指头切了下来:“这一次就给你一个教训,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隆隆的火车行驶声音,把马忠从回忆拉了回来,他耸了耸肩:“就是从那件事起,我就跟着经理做事,他教会我许多东西,为了不让我在这条道上,经理在我内心世界刻下了道义和良心两个词。”
“后来呢?”林兵听了马忠的回忆录,觉得马忠很不容易,心里非常喜欢这个兄弟。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马忠一脸的苦涩,不愿意讲述后来的事情,他一笔带过说:“后来,后来就成现在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