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玏:&ldo;行行行你来,我给你按还不行吗?&rdo;
廖文瑞满足地瘫在小榻上,整条鱼都摊平了:&ldo;对这儿,肩膀上再来一下,啊对对对,谢谢啊……&rdo;
窦玏的手一点点按到了他的腰上,他摸着一层布料下温热的躯体,喉结滚动了一下。
&ldo;这儿呢?&rdo;
&ldo;酸,哎轻点轻点,啊这个力度好……&rdo;
窦玏按着按着,动作慢了下来。廖文瑞:&ldo;怎么停了……你手累了吗?&rdo;
冷不防让窦玏在他腰侧揉了一把,他受惊似的弓起背,想起身却被窦玏按住了:&ldo;还有哪儿疼?&rdo;
窦玏收了手,撑在床沿上,低下头在他耳边问,&ldo;腿还要揉吗?&rdo;
廖文瑞耳背一酥,力气全都回来了,马上推开他爬了起来:&ldo;我……忽然觉得神清气爽哪儿都舒坦了,别忙了打扰了……&rdo;
&ldo;别忙着走啊,瑞哥。&rdo;
窦玏就看着这根老油条从门缝里溜出去,再往下看了眼自己的裤裆,深沉地叹气。
&ldo;老王八蛋。&rdo;
当天晚上廖文瑞就因为那一摸做了一晚上的春梦,梦里的人那叫一个龙精虎猛哟,他觉得自己第二天都要下不了床。
醒来他一咂嘴,低头一看被子,&ldo;啧&rdo;了一声:&ldo;哎,愁人啊,多少岁了,还要洗床单&rdo;
他推门出去一看,天还早着,连小妹他们都没起。他就偷偷摸摸把床单裤子洗了,又站在边上等烘干。
窦玏穿着睡衣过来上厕所,看见了廖文瑞,不正经地靠了过去。&ldo;起这么早呢瑞哥。&rdo;他低头一看,&ldo;这么一大早就洗衣服?&rdo;
廖文瑞脸不红心不跳,神情端庄宛如老僧坐定,&ldo;嗯。&rdo;
烘干机结束了工作,窦玏也刚好上完厕所,顺势说:&ldo;我帮你晾?&rdo;
&ldo;不用不用。&rdo;廖文瑞护宝似的抱着一盆衣服床单,兔子似的跑了。
窦玏看着他通红的耳垂,嗤笑一声。
哦~大清早的,洗床单啊~
今天他们只做了上午的活,龙师傅又要出门,放了个话:&ldo;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今天放半天假。&rdo;
两人心中大呼万岁,笑眯眯地送龙师傅出门。
窦玏问:&ldo;瑞哥,你有什么计划吗?&rdo;
&ldo;啊……我去小妹的医馆转转吧。&rdo;
窦玏就说他也要去,两人一起出行,顺便在镇上吃了点小吃。
他们转到下午五六点才回来,廖文瑞自个儿上了楼。他回房间,接到井宴的消息: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