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岳的胳膊越捁越紧,好一会儿沉沉安慰道:&ldo;公主,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说来怀山听听,给公主参详参详。&rdo;
瑾瑜心道,我就是矫揉造作,贪心至极,自私自利,你还是不要管我了。
下完定论,她仰头灿然一笑,抓起景岳的衣袖擦眼泪擤鼻涕,大叹一声:&ldo;我失恋了。&rdo;
景岳眉头一挑,忍住继续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ldo;…同谁?&rdo;
瑾瑜抓起他的手腕用力咬下,男人毫无反应,她眨巴着眼睛道:&ldo;就是刚刚那人。&rdo;
&ldo;…公主想多了。我看,督办大人还是很心悦公主的。&rdo;
瑾瑜努了努鼻尖,哼唧一声:&ldo;你瞧着吧,他不会再找我了。&rdo;
&ldo;都是怀山的不是,要是我…&rdo;
瑾瑜盖住他的嘴巴,隔着手亲了亲:&ldo;不怪你的。&rdo;
ps:跟你们讲哦,快要完结咯,真的快了,月底就完结了,可能还不到月底。
偶遇和拉拢
瑾瑜公主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节奏,而且有越来越忙的趋势。
怎么派遣失恋的痛苦,要么找个新的情人进行替换,要么把这些心思压到心底,用别的事情来掩盖。
就像她所预感的,盛坤再没递过邀请,有的时候她很想把以前他送过来的请帖看看,狠狠心拿出来烧了。
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她也是不愿意委屈自己做某人情人中的一个,何况是盛坤这样一个顶顶大男人。
如果他毫无反应的接受了,瑾瑜还要反问一句,你真的喜欢我吗?
没拥有的时候,只要我喜欢你就可以了,睡了两次,还要你也喜欢我,还是无底线的,哪里来的道理!
所以这原本就是个两难的事情,断在这里也好。
又是月余过去,偶尔在码头上,能看到被一行人簇拥的盛坤,他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些,额前的刘海已经落到眉梢了,唇上留了些黑色胡渣,更加冷硬性感迷人。
她远远的看着,欣赏够了,带着失落的哀怜,转头离开。
复兴西路宽阔的大马路上,两旁的梧桐树大片大片的掉叶子,金黄色掺杂着砖红色的落叶掉地满地都是,看起来还挺美的。
景岳天天跟着她,就像个影子,好似不存在,可是只要去找,立即就能看见。
有时候,她会觉得两人的关系有些病态,没有吵架没有打闹没有矛盾,又病态在哪里呢,她也说不清楚。
到了十月份,瑾瑜终于从颐和洋行购入三艘小火轮,专门行走东南沿海一带,范先生随船去了两广,去那边奠定根基。
又过了月余,范先生数次来信,让她赶紧继续南下,那边的市场更加广阔,广州有十三行,行行出巨富,富得流油,有位富商自己建了栋宅子,镶金嵌玉的早她一步生意都做到了海外,还买起了外国的证券。
瑾瑜的事业心蠢蠢欲动,可是现在又不是激进的时候,小火轮内河航运的事情还未搞掂,外海就那么一条路线,内河却蕴含着源源不断的财富,其实这时候财富已经是次要的事情,她的钱已经够多了,十辈子也花不完,她想要做点真正有利于晋国的事情。那些木制的大船,行走耗时耗力,漕运半根错节贪污受贿尾大难掉,莱铭正在改革的漩涡之处,她不早早准备着反而要跑到外海赚钱,那怎么能行呢!
三艘小火轮是远远不够的,内河那么多航线,三艘不过是杯水车薪,也就是说必须跟船务局联络,早日开始批量生产小火轮,待政策下来,就可以全面开展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