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闲喉结滚动,实在被对方惊世骇俗的言语震撼到,喝了口白酒压压惊。
郭盛安:“话本子亦是如此,都是书院学子在意淫,觉得寒门书生就该配千金小姐。殊不知女子慕强,代入弱者的角度,她们自然更喜爱霸道的,唯有自己的男子。
所以江兄,娶回来的正房表现得大度,不一定内心就真正大度。
我的话本子纵观女主为小通房,但一定比书院学子意淫接济寒门书生的千金小姐好代入也更受众多了。”
郭盛安咧开唇角,露出白齿:“江兄要赌吗?我的话本子定然会让你大赚。”
江太闲又喝了口压压惊,结果被酒的烈性呛得连番咳嗽,“咳咳咳!”
好会儿,江太闲才缓过神来,“看来你对自己编的很有信心。贤弟想怎么赌?”
“若是大卖,后面出的本子,我与江兄分账,而不是一锤买卖。当然,我也不占江兄便宜,毕竟江兄要找书生抄书,还得通过江兄名下的书肆售卖。
所以我只要两成。”
不算低,也不算高。
后世技术入股最高也能分到三成的利润。
江太闲干笑:“呵呵,贤弟是真的不贪啊。”
“毕竟家中五个孩子嘛。”
“……”
“赌吗?”
“那若是卖得不好呢?”
“江兄能保证有钱就赚,而不是压制这本话本,不让广泛传阅吗?”
“废话!有钱赚,谁还藏着掖着?贤弟你未免想多了些!”
“嗯,我输了,我往后编的话本只拿十两酬金,无论卖得好坏与否。”
“好!就这么说定了!”
江太闲一时脑子冲昏了头。
也是被忽悠瘸了,顺着郭盛安那副自信的模样,心中笃定话本子卖量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就没想过这册话本子没有任何受众时,对方再拿来话本子,他还得白给十两……
当然,这样的假设在郭盛安身上不存在。
江太闲也看过话本子,知晓受众会有,至于多不多?还是个未知数。
江太闲喜与淸倌儿嬉闹,每日要么请淸倌儿上门,玩耍捉迷藏的游戏,要么外出斗鸡斗蟋蟀。
郭盛安在江太闲这里住了几日,不外出时便与大山龟缩在厢房内,连用饭食也在厢房。
这里菜色很好,每日都有鱼肉,你喜什么口味,提前给下人说了,第二日厨房便会根据你的爱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