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安:“晚秋伤?”
晚秋是小通房名字,伤指伤感,注定这个话本结局。
掌柜点头,“如此,甚好。”
郭盛安哂笑:“掌柜请我来后院,只为话本名字?”
“不止,还有这个话本共几册?”
“虽然我是这个话本的创作者,但我也不知能写几册,只是故事梗概和走向早已定下罢了。”
掌柜又迂回了半天,才聊到另一个重点上,“郭公子其实可以少些诗词创作。”
“创作”都算体面话,这分明是“卖弄”。
郭公子若作诗作词强,但凡普通偏上,他都不会开这个口子。
郭盛安却淡定安抚:“多尝试几次,往后会提升的。”
掌柜眉心拧成麻花,到底没再干涉什么。毕竟东家又亲自打过招呼,说这人是他铁哥们儿……
Emm……
送郭盛安时,掌柜听出对方对这里的茶水点心情有独钟。他为其打包了一些茶水点心后,才将这尊佛真正送走。
郭盛安驾着驴车又去了趟县里,与蒋牢头切磋过后,只提了一嘴,蒋牢头便将郭盛祺的近况道出。
“本来他那一家子过得就鸡飞狗跳。
他自己在外怂得很,在家中一不如意就打人,一开始打他娘子,之后便是他闺女。
不过那小白眼狼也活该。
贤弟应该还不知道?之前他打他娘子,那小白眼狼哭得多惨啊,引来邻里的帮忙,结果到了公堂之上,他娘子和小白眼狼公然反水,害得帮忙的人白瞎了银两赔给他们一家。
大人怎么可能看不出端倪?可那也是人家家事,你一个外人掺和进去,吃顿教训也是该的。这种案子大人接得多了,妻子挨打,到了公堂之上,即便大人有心给予和离书,那妻子也不乐意。
不过像这么大的孩子,也被教唆成那样,当真是没救了。
现在没人管他家的家事,就怕自家赔银子。
在外嘛,我抽空便找人去掀摊子。掀的都是豆腐,没把吃饭的家伙给弄坏了。
等他赚了几日又去掀摊……嘿嘿,主打一个钱只够一家四口吃,想吃饱?那不行,我不乐意!”
郭盛安笑着敬了蒋牢头一杯酒。
虽说这种状态不能维持多久,但能让郭盛祺难受,他还真乐意看。
回到临水村后,迎来两大重磅消息。
一是治愈的天成教受害者夫妻,怀上了。
二是大小周氏上次寻摸着赔礼道歉送给各个邻里的药酒,有人品出不一样,询问怎么卖。
这可都是银子入账的营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