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刘月,相当于将嫌疑人关起来,郭盛安作为家人想要跑,也要掂量掂量。
不过这样的做法对于抛妻弃子的负心人来说没压力。可郭盛安若是那般负心人,也不会出现在大堂之上了。
对刘月来说,被关牢里也不会受委屈,毕竟蒋牢头与郭盛安交情不错。
那一干证人和金桂也被关到一处,与刘月隔远了些,这样一来才好给刘月开小灶。
金桂和其他证人被关一处……是有讲究的。
牢门一关,金桂就感觉到两道身影越来越近,其他人事不关己的模样。
因为她们几家小姐交好,金桂与这些人私下也是姐妹相称。可一想到刚才在大堂之上的话……
金桂吞咽了下唾液,“你,你们想干什么?”
“你这般污蔑我们小姐,今日不给你点教训,当我们吃素的不成?”
丫鬟们之所以在意服侍小姐的名誉,是因小姐们坏了名声,或是下嫁,她们同样没好果子吃。要么被一通没看好小姐而发卖,要么便同小姐一起吃苦。
“不,别……别过来!救命啊!!”
哀嚎声彻响整个牢房。
蒋牢头正让下属给刘月打扫房间……咳,牢房呢。听到这声音,中气十足地呐喊:“吵什么吵!安静些!”
声音果真小了。
蒋牢头想了下,又喊了声:“别往脸上招呼!”
其他人:……
郭盛安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刘家墨也在此行的马车上,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挨着他的人,撞了下他的胳膊。
“家墨,你家姐夫……”
刘家墨打了个嘘声的手势。
没看到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吗?
马车总算抵达受害者府邸大门处。
守门人看着他们穿着官服,心生警惕:“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是县衙的官差,奉命带楚妍上堂审问!”
楚妍,便是金桂侍奉的小姐。
“……这样啊,你们稍等,我去禀报。”
“不必。”刘家墨率郭盛安一步,踹开院门。
开了个好头,一众官差往院内冲去。
冲进去后,便不知往哪边走了。
郭盛安注意到其中一个小厮眼神偷瞄的方向,旋即,指着那个方向,对刘家墨道:“家墨,那边。”
于是,一众官差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那小厮见状,脸色煞白。
郭盛安更笃定了心中的猜测,“我先行一步,怕那位楚妍小姐遭遇不测,届时就是能洗清身上的脏水,也要多迂回。”
“行,姐夫行事小心些,毕竟是别人府中,谁知道他们这里多少打手。”
“嗯。”
言罢。
刘家墨就见一阵疾风而过。
其他人:……
即便在办差事,同僚也不忘感叹一句:“家墨,你姐夫轻功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