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笔也忒大了点,若不是知晓你的为人,我还误以为你要招兵买马,禀报给大人了。”
郭盛安哭笑不得:“那你还挺谨慎的。”
“这事儿你安心,县里粮铺那些商人看在大人的面儿上,都能将你这批皮粮集齐,只是以后交易的话……”
“蒋大哥你有话直说。”
“大人因办妥两件大事,要升官了,新来的县令还不知如何,听说不是好相与的。贤弟你想办个什么事,大人也鞭长莫及,与新县令打好关系才是……”
郭盛安打断道:“新任县令姓什么?”
“啊?”蒋牢头还在说这事儿,突然被打断,问起那事儿时,呆滞了下,回忆了三秒,才道:“衡。”
衡……
郭盛安眸光逐渐变得冷厉。
“嗯,知道了。”
蒋牢头察觉他不对劲,询问:“可是有什么不对?”
郭盛安摇头,只道:“大人何时升?新任县令何时上任?”
“明年去了。大人走之前会宴请一圈熟识,肯定少不了你,这点你放心。”
“好。蒋大哥,还得劳烦你一件事。”
“何事?”
“关于我的事,希望蒋大哥在新任县令那边绝口不提。”
“这,这又是为何?”新任县令那边,不该露面,打好关系吗?
郭盛安该怎滴回答?毕竟这些都是上辈子的事。
郭盛安:“蒋大哥你听我的……哦,还有,大人去了其他地方任命,也别忘了常联系。”
毕竟,这些都是政绩。
与蒋牢头告辞后,郭盛安陷入沉思中。
上辈子,也是原剧情中。
雪儿被强行收作富商老爷的小妾,便是这家姓衡的。
衡县令初来乍到,还算收敛,等到县衙的人手更换一批,他才与兄弟大肆敛财,搜刮民膏民脂。
一人当官,一人从商,官商勾结,弄得相如县是乌烟瘴气。
更是不少无辜少女,成了姓衡的俩老东西的玩物。
这一世,这俩老东西提前来了?
郭盛安胸腔起伏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