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深夜,三个人醉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涂明打电话:“你在哪儿?”
“你小区外。”
“你没走?”“刚刚临时开个会。”接电话的人死鸭子嘴硬。
“方便帮忙照顾一下醉鬼吗?”涂明看到尚之桃躺在沙发上,像一滩烂泥。他觉得三个人酒量都不错,不至于喝到多难看。结果酒量好的人碰在一起,谁也不服谁,你一杯我一杯,兴高采烈把彼此灌多了。
涂明在一边劝了这个劝那个,没用,只能等着三个人把电放完。这下好,放的真彻底。
涂明说了密码挂断电话,然后扛起卢米上楼。
卢米是真喝多了,像一条死狗任涂明摆布。给她擦脸、擦手,强迫她漱口。听到楼下开门声,就把卢米放倒下了楼。
露ke看了眼沙发上烂醉如泥的人,皱着眉问涂明:“喝了多少?”
“每人半斤白的、四小瓶啤的,又开了一瓶红酒。”
“没见过酒喝是吧?你组这个局想要人命吗?”露ke说完走到沙发前蹲下,问涂明:“她睡哪儿?”
“楼上。”
露ke看了尚之桃半晌,似乎不知该从哪上手。商场杀伐果断的人,这会儿对着一个喝多的姑娘犯难。涂明大概能体会他的心情,怕尚之桃醒了想起来怪他对她不尊重。
露ke也有今天。
“要不我来?”涂明问他。
露ke冷冷看他一眼,那眼神涂明看懂了:你来?拿开你的脏手。
终于是动手把尚之桃抱到客房,为她擦脸擦手,找了把椅子坐在它床边。
“楼下那个怎么办?”涂明问露ke。
“我不管。”露ke说。
“那我也不管。”
说不管,还是合力把唐五义折腾到沙发上,算是仁至义尽。
“不送了。”涂明对露ke下逐客令,差不多该让他走了,不然被两位女士发现要跟他急了。
“别让她仰躺,万一吐了呛到。”
“我知道。”
“出事了你要负责任。”露ke开始威胁涂明。
涂明也不是吃素的:“我就不该心软让你进来。”
“不让我进来你一个人也不太行。”露ke说完扭头走了。也不太敢让尚之桃知道他来过这里。
第二天到中午,陆续起床,看看彼此的狼狈相都哈哈大笑。
“太逗了太逗了。”卢米笑的眼泪出来:“尚之桃你水肿了。”
“你看看你自己吧!”唐五义瘫在沙发上,指着卢米:“明天要是这样结婚,你前面的努力白费了。”
卢米照了眼镜子:“我操!我也肿了!”
涂明看她一眼,继续在厨房烤面包片。
是卢米教他做的早餐,牛油果成泥,洒海盐、黑胡椒,涂在面包片上,再放一层酸黄瓜、一层煎蛋,好吃的快手三明治。卢米这种懒人总是有懒办法把日子过的风生水起。
“黑咖啡,老公我要黑咖啡。”有求于人的时候就叫老公,平时就是夫子、大傻冒。
“你等会儿再喝咖啡。先吃口东西。”
三个醉鬼坐在餐桌上,看涂明为他们端来早餐。牛奶燕麦粥、三明治、水果。涂明转身去倒咖啡的时候,唐五义小声念叨:“卢米,我觉得你的老公我的前老板挺像你爹。”
“胡说。”卢米纠正唐五义错误的观念:“他只是人好,又碰巧爱惨我了。所以才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