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家欠她一样。
欧允棠对李苗苗说:“苗苗,你先回家吧。”
李苗苗担心地看着她:“小欧姐……”
欧允棠摆摆手:“没事儿。”
李苗苗这才推了车子走了。
那个年轻的姑娘已经在不悦地拍大门了:“喂,让你开门呢。你没听到啊?”
“我都渴死了,也不知道赶紧回家烧水?”
“喂,说你呢。愣着干什么?”
那个年纪大的男子说道:“晓柔,怎么说话呢?”
“教你的礼仪呢?”
说话颇为严厉,带着一股威压。
莫晓柔低头,却用眼角斜睨欧允棠。
欧允棠这才掏出来钥匙开门:“莫伯父,伯母,请进。”
那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掀了掀眼皮子,扫了一眼欧允棠,淡淡点头,带着矜持和疏离:“把行李提进来。”
那语气,高高在上,特别自然。
仿佛这就是欧允棠该做的。
莫晓柔也一扭身,趾高气扬地跟了进去。
那个男人换上一张客套的脸色:“你是小欧?你怎么知道是我们?”
欧允棠特别客气:“您和莫悍山长得一样,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她也不恭维,也不套近乎,就那么淡淡地,自有一股不可轻蔑的气场。
不卑不亢的,大大方方的站在门口,非常有礼貌地冲他摆手,请他进家。
她这么淡定,倒让那个男人愣了愣。
这姑娘,看着还不错的样子。
里头莫晓柔已经进了堂屋看了一圈,然后站在院子里:“喂,说你呢,还不把我们的行李拎进来?我哥也真是的,怎么找了这么个没眼力的女人?”
她白嫩的手捏着把手绢一角,不耐烦地扇了扇风:“这什么鬼地方?连个电扇都没有。”
欧允棠把车子推进来,淡然自若地把车上买来的肉和面粉卸下来放到厨房里去。
这些肉得赶紧处理掉,要不然,特别容易招苍蝇。
她忙着烧水,这些人再怎么没礼貌,也是莫悍山的家人。
就是为了莫悍山,她也得好好烧壶茶不是?
他们不讲道理,自己不能不讲礼貌。
别人是恶狗,自己不能做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