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辗转反侧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朦胧中,她看到了崔墨耀,她趴在□□问:“你来做什么?”
他阴沉着脸:“你这么吵谁能睡,大半夜鬼叫鬼叫的。【26nbsp;】”
她愣了一下,却没说话。她住的是西园,他睡北园的呀,相隔上百米,怎么吵他?他的耳朵怎么比狗还灵了?
他在桌上倒了一杯水,把两颗药丸塞入她嘴里,然后把水送到她嘴边命令:“喝水!”
她当时来不及反应,他给吃就吃了,他叫喝就喝了,后来才后悔,问:“你给我吃什么?”
“毒药。”
她瞪着他:“你……”
他冷笑了一声:“你吃都吃了,现在才来紧张。是元胡。”
傅雅轩猛然抓住他的胳膊:“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他没有说话,在一瞬间傅雅轩哆嗦了一下,脑里不知怎么就想到,他不是有什么绝症吧?这东西怎么听也不是常带在身上,随时就能找到一颗来给她吃的。
她抬起头傻愣地看着他,一个冷血王爷,残暴将军,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绝症?
他似乎看透她的心思,高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你很想我死吗?”
她回答得倒是坦白:“想你死的,又不止我一个,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崔墨耀扬想手,想打她,但忽然想了一下,又放下手,他冷笑说:“差点中了你的计,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惹怒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哦,我想起来了,这世上不兴说实话,都爱听假话。”傅雅轩轻叹了声,不安好心眼地冷笑,挑眉斜觑着崔墨耀。
“没错,特别是女人,女人都爱说谎话,反话。”崔墨耀耸肩哼了一声。
“你倒是挺了解女人的。”
“不敢。”
“我一直不相信你有断袖之癖,现在才知道不假,不过我不会对外说的,你就继续拿我做掩饰好了。”傅雅轩抬起头,神情倨傲。
“拿你做掩饰?我想你的记性不太好,不如现在就试试我到底行不行。”他一下子将傅雅轩用力按住,腿上伤口痛得她尖叫出声,但他用唇堵住她的嘴,让她叫也叫不出来。
她真的害怕了,不断挣扎,却挣扎不过疼痛,他终于放开她,走了。
她痛得快昏过去了,药效却在身上渐渐起了作用,她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没有了疼痛,再到后来失去了一切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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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不知怎么的就过去的,那么快过去了,秋天来了!
傅雅轩的腿没有断,康复得差不多,能下床走动了,但太医交待她要在□□好好歇息,所以她不能常出外,不能做剧烈运动。
但她实在闲不住,总觉得他们小题大作,常常趁没人在就溜到湖边去坐,一坐就是半天。
大病初愈的她,娇颜艳如桃,雪颊轻染霞,眼媚生波好不动人,微微散发淡淡的韵味和清媚,肤嫩似荷办般流动着娇媚。
这天,她已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大碍了,想出去溜达溜达探探路,那将来逃走,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悄悄的拉开后门,却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韩高正站在门外看着她,“王妃!”
“今天天气不错,我到处看看。”她装作若无其事,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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