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五官俊逸,剑眉星目,极英气不凡。
轻佻薄唇不管何时都是隐隐上翘,带着几分戏谑,一股子轻慢的贵气,纨绔又洒然。
此刻,他星眸却紧眯着,眼神里的暖意能融冰雪。
那是只有看到阮乔时,才会露出的目光。
男人骨节漂亮的大手摸摸阮乔的头,用手指擦去她脸上的泪,心疼的低声:“又做噩梦了?”
“阿湛?”阮乔惊魂未定,大口呼吸,稳住自己的心神,确定了眼前的人。
“你真的回来了?”
祁湛撇嘴,英眉拧起,幽怨的说:“知道你旧伤复发,我能不回来吗,差点跑断腿才跑回来的!
向来轻佻不羁,喜怒无常的祁湛少爷,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满满不耐烦,又没好气的样子。
只有面对阮乔,才会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阮乔平复狂跳的心,靠回沙发,劫后余生般笑了笑:“这次复发不是很严重,你南非那边那么忙,不应该回来的。”
祁湛挑着薄唇,冷哼训道:“不严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白的跟纸一样,浑身一点温度都没有,我怕我要是不赶回来,可能见不到你的最后一面了!”
他欣长挺拔的身体抚下来,嘴上虽然凶巴巴这么说,动作却格外温柔,一下下耐心给阮乔掖好毛毯边缘。
能看的出养尊处优的祁湛少爷,其实根本不善于做这些小事。
他掖得乱七八糟,毛毛躁躁,笨手笨脚的。
阮乔微微怔,莞尔勾唇。
祁湛以为她现在的状态跟样子,是因为旧伤复发。
阮乔也不拦着他,看着祁湛给自己掖好被角,低头轻笑。
祁湛星眸眯起来,原本还想发点小脾气,训斥她不懂得爱护自己。
结果看到阮乔的笑意,祁湛瞬间跟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小情绪一下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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