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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想到,利剑一般挺拔的师尊也有如此柔软的时候。
师尊的呼吸连同唇舌全被我含进嘴里,只发出一点呜呜咽咽的鼻音,像一只没断奶的猫咪。师尊的双手虚虚抵在我的胸前,却也没怎么用力挣扎。师尊的腰身没一会儿也软了下去,要不是被我一手扣着后脑,一手揽着后背,师尊几乎就要滑进灵泉里去了。
直到师尊在我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才恍然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什么,赶紧放开了师尊。
师尊的双唇泛着柔柔的水光,看上去比平时红润了许多,也诱人了许多。一想到这些都是我干的好事,我就觉得脸上像要烧起来,连七窍都要冒烟了。
我想我需要冷静一下,于是一头扎进了泉水里。
但这显然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师尊下身虽然穿了一条亵裤,但那布料实在太过轻薄,又被泉水浸湿了,根本什么都盖不住。
我这一个猛子扎下去,倒是跟我小师叔来了个脸对脸。
下水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
我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
偏生我那小师叔要醒不醒的,身子还半卧在师尊的双腿间,头却微微抬着,将那薄薄的布料都支了起来。
啊,这似乎也是我干的好事。
我想起在我们老家,新人拜了天地,那新娘子都是这么用布蒙着头,等着她的新郎官来与她洞房的。
那新郎官,便要揭了新娘子蒙头的布,来与他的新娘子洞房。
于是我便揭了小师叔头上那块布。
我都在想些什么,又在干些什么啊!我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
我的脑子里嗡嗡嗡地乱叫着,耳边是泉水烧开了一样的咕噜声,师尊似乎说了句什么,但那声音仿佛被隔在千里之外,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将小师叔从头舔到脚,再从脚舔到头。这么舔了几个来回,终于将小师叔给舔醒了。
我这小师叔站在一丛柔顺的水草中间,昂首挺胸,神气得很,像一个盖世英雄‐‐就是我们老家那边,卖糖人的小贩最喜欢把糖人做成的样子。
我就像穷人家的孩子第一次吃到糖人一样,小心翼翼、一下一下地舔着,偶尔将糖人的半个头含进嘴里嘬一下,却不敢太用力了,更不敢用牙咬,仿佛嘴里含着的,就是世上最可贵的珍宝。
不是仿佛,我就是含着这世上最可贵的珍宝。
这宝贝比所有的糖人都要甜,最顶上的小眼里更是舔一舔就冒出甜甜的糖水来。又不像别的糖人那般舔着舔着就要小上一圈,反而越舔越粗大起来,几乎要将我整张嘴都填满了。
我确实只是个穷人家的孩子,也确实是第一次吃到这得来不易的糖人。我既担心一下就吃完了,又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糖人被别的孩子抢了去,或者被主人收走,不给我再吃了。
所以,尽管那糖人把我的嘴都填满了,我还是努力将他整个吞了进去,连藏在水草里的两颗囊袋都尽力舔弄了一番。
我将他整个含进嘴里,还是不敢用牙去咬,只拿舌头一遍遍地描摹着糖人身上的纹路。
那柱身上是几根凸起的青筋,柱头却光滑柔嫩。我绕着柱身与柱头中间的凹陷处舔了几圈,再用力含住柱头,正打算吸出一点糖水来,就感觉师尊突然绷紧了双腿,双手抓住我的头发,一个挺腰将整根东西送到我嘴里来。那柔软的柱头直抵在我的嗓子眼上,我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将舌头和口腔都收紧了些,正好尝到了喷薄而出的浓稠的糖浆。
【辈分算得特别清楚有木有!骄傲地挺起小胸`脯,感觉自己棒棒哒!
如果我说这么久以来都是在卡肉,宝宝们可以再爱我一次吗(&pri;?&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