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淼:“所以嘛!让我去嘛!”
陆路终于松了口,她长叹了一口气:“成,你过来。”
陆淼嗷呜叫一声,打开衣柜快速收拾了点衣服,塞进包里便出了门。
就让这屋子一个屋去悲伤去!!!
虞理被塞进了车里,老车,老司机。
彭新洲坐在老位子上,双手环胸直视前方不说话。
虞理扯了扯自己的睡衣下摆,这是件睡裙,坐下的时候显得有些短。
良久,虞理觉得一口气应该散得差不多了,这才悄咪咪地起了个话题:“姐姐,今晚谈得怎么样?”
本想着说工作,绝不会错,但没想到话音刚落,彭新洲便一个眼刀飞了过来,直戳戳地扎在了虞理的脸上,扎得她一瞬间有些窒息。
“姐姐……”虞理抿抿唇,“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
“嘴闲是?”彭新洲打断了她的话。
虞理:“啊。”
车上就有冰箱,彭新洲弯腰从冰箱里拿出瓶酒来,拧了塞子,往高脚杯里倒了足足半杯。
虞理:“这……”
彭新洲把酒瓶塞进了她手里。
虞理:“????”
彭新洲端着酒杯碰了碰她的瓶身,叮的一声脆响:“干杯。”
这杯可不能干。
这是度数极高的红酒,别说彭新洲让她用瓶吹了,就彭新洲自己杯里那些,也不该这么干啊。
虞理眼疾手快,在彭新洲把酒送进自己嘴里之前,握住了她手指。
彭新洲拽了拽,没拽动。
虞理又怕抓伤彭新洲的手,又怕杯子晃荡把酒撒到了铺着昂贵地垫的车上,所以手握得特别紧,还是那种掌心全包式的紧。
彭新洲:“……”
虞理:“姐,别喝,伤胃。”
彭新洲:“你瞧不起我?”
虞理:“这怎么就是瞧不起你了呢?这哪里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啊?”
彭新洲:“你能喝我不能喝,那可不是瞧不起我。”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虞理有些头大。
彭新洲以前不是这样,她冷静自持,神秘莫测,总是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俯视众生,虞理就是众生中的一个。
但这次重新开始接触以后,彭新洲便变得任性,肆意,胡搅蛮缠。
跟陆淼撒泼的状态有些像。
当然,像是指内核的像,表现形式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比如现在,用这种你气了我但是我就是不跟你好好说话非得用同样的方式再气回来的……处理手法。
意外地让虞理感觉到贴近,感觉到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