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和我的感觉是一样的,以我的个性,你肯定默默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那么是时候由我向你靠近了。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就该在一起,这是我任性又幼稚的想法。
如果一切是我自作多情,我只是个临时被关照的老天宠儿,那这封信应该可以解答一个神经病喜欢你的心路历程,假如真是这种情况,我希望你能直接地拒绝我(读信后补上也为时不晚),让我无法存有努力就可以达成目标的侥幸心理,我清楚自己就是会做傻事的人,而你也不想要有烦人还没有自知之明的追求者吧。
容许我再自作多情一会儿。
你不要因为拒绝我感到内疚,等你读信的时候,要是有人问我有没有喜欢过别人,我肯定会说自己确实瞎过眼。
你只要在立秋读完一封信,再将写信的人忘在脑后,就像路过夏天,而夏天已在昨天结束。
此时我提笔写下这些文字,幻想着明天我就将站在你面前亲口对你述说,忐忑,压抑激动,又迫不及待,还暗藏点雀跃,就像即将打开薛定谔的盒子。
无论你给了我什么回答,我在享受此刻,这就足够了。
秦思故
二零一九年六月
于理城·致未来邮局
20游戏事故
“开会了开会了,大家按这个位置坐。”男班在群里发了张照片,“就是一开始在机场抽牌的顺序。”
我拿出手机放大照片,原彻凑过来,些微热意吹在我脸侧:“你在我对面。”
“哦。”我梗着脖子,心跳有点变奏,“那个,原彻啊,结束以后跟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原彻眨了眨眼,答应了:“好,去哪?”
我没好意思直接说,内心暗自捶打着突然扭捏的自己,边盯着鞋尖:“唔,到时候就知道了。”
女班在远处催促:“你们两个,快过来啊。”
“先这样吧。”我说完,匆匆跑到体委旁边坐下。
体委用手肘撞我:“怎么样?任务完成没?”
我早就想好了。
我要放弃任务。
偷亲别人是不可能偷亲的,只能亲原彻这样子。
简直想给自己做面锦旗,就写:当代烈男,坚守节操。
我看着原彻在我对面落座,坦然道:“没有,准备接受组织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