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过来,身体和他的距离又拉近了。
“这呢?”
邵斯衍轻轻点了点另一个痕迹。
池珺宴的皮肤很好,整体很光滑白皙,又不是西方人种那种苍白,有一点晕黄的奶白色,在浴室的灯光下极是诱人。
也因为这个缘故,一有点小瑕疵,就格外明显。
池珺宴这回没动,就着这个角度看了看,又说了个理由。
他在撒谎。
邵斯衍离他极近,几乎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近到他身上的热气,他都能感觉到。
他现在有点观察出来了,池珺宴一说谎,就会装害羞。
刚才他是真的害羞,但等自己进了一步,用这样的姿势和他并立,他反而镇定下来了。
耳尖都不红了,恢复了正常的色泽,表情却还是那样。
尽管没有做专业的检查,邵斯衍就是知道,这些伤痕,不是撞的,也不是摔的,就是打出来的。
池珺宴的面部线条在晕黄的灯光里愈加柔和可人,垂下的长睫浓密纤长,自带眼线效果,眼睛里的一点点水光,就越发撩人。
他轻轻吻在他肩头。
唇下的身体轻轻瑟缩了一下,很快恢复自然。
他又亲了亲他黑色碎发下半掩半露的耳垂,轻呵一声:“小骗子。”
池珺宴只觉得半边脸颈都麻了。
他不说真话,邵斯衍也没再追问,只细细吻他耳廓。
池珺宴手里拿着衣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他的耳朵被亲得又湿又热,细小的感觉如同电流一样向他的全身蹿去。
“邵总……”他轻声唤他,想叫他停下来。
邵斯衍却反手将浴室门关上了。
……
到底是年轻,池珺宴的病好得很快,没几天就连声音都恢复到了平常的清亮。
邵斯衍的情绪却仍然在好与不好之间反复横跳。
今天是复诊的日子,邵斯衍一个人带着保镖出去了,没带他,他就留在家里和杜宾玩。
“将军,过来!”
杜宾不愧曾是军犬,服从性非常好,对池珺宴教他的一些新口令也一学就会。
一人一狗玩了一个下午。
池珺宴回来洗澡,却发现身上起了点红疹子。
一开始是手臂上,后来脖子和脸上也起了。
池珺宴不甚在意,觉得可能是碰到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