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伊,他到底哪里比我好?能如此彻底的摧毁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我不会永远无赖下去,但我一定要给你充足的重新选择的时间,以免你后悔终生!”俞朝帆难掩心伤。
“你又胡说了,快去办正事吧,以后不要老往这里跑。”齐乐伊闪避道。
“还有,我总觉得,孔家如此轻易的答应入股的事情,这件事未免太过顺利,难保他们不会私藏什么不可高人的阴谋。孔慈的眼睛是怎么瞎的,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忘了。”
“商人嘛!甭管啥时候,都一个德行,无往而不利。我只是投其所好罢了,你放心便是,他们手里只有咱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咱们始终是最大股东,一切尽在掌握的!孔儒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还指着我和大哥把图宝斋发扬光大,替他挣钱呢。”俞朝帆自信的说道。
“但愿我是杞人忧天,连青云都担心股权被人夺去,只怕此事你还是小心为妙,省得将来做了图家的罪人。”齐乐伊蹙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剩下百分之六十四的股权,要怎么分呢?我的意见,现在正是发展生意的关键时刻,我们手里需要更多的流通资金,不如只留下百分之五十一给爹,其余全都抛售,有孔家这个大活招牌在这,不怕融不到资!”
“这件事关系到图家的切身利益,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必须家里所有人商量决定,你还是问问爹娘和姨娘的意见吧。”齐乐伊谨慎的说道。
“依我看,大娘现在什么事情都听你的,你说东她都不会往西,而大娘现在又间接代表了中风的爹的意见,所以你才是关键哦!你要多多支持我哦,齐老师!”俞朝帆摆出一副很欠打的样子。
“将心比心,娘是很疼我,我却不会左右她的意见,我也相信她会有自己正确的意见。”齐乐伊一副清高的样子。
“这句话说得有道理,从她把那个不知道收到自己房里看着的高明之举上,我就看得出她老人家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俞朝帆说的不知道,是不知姑娘,早就知道,这样好玩的名字,他肯定会恶搞一番。这不,给人家的名字后面加了个道字。
“你乱说什么?”齐乐伊转身就要走。
“我来的时候,可是见那个不知道在缠着大哥呢,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以身相许,要感谢大哥的救命之恩呢。”俞朝帆也转身就走,嘴里却没闲下来。
“你说什么?”齐乐伊猛地转过头,追问道。
“我说你再不去看看,好戏就演完咯。”
齐乐伊心里七上八下的,好恨自己不争气的样子,难道就这么不自信吗?可是,身不由己的,脚步已经迈开。
而此时,图青云已经快抵挡不住不知的“进攻”了。
“云少爷,不知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救命之恩。不知给您磕头了。”客套话已经说完,不知现在只想用行动证明,自己报恩的决心。
图青云岂肯接受她的跪拜,急忙伸手相扶,一个要跪,一个要扶,一个梨花带雨,一个满头大汗,是很容易被人误会的一幕。
“青云!”齐乐伊将头昂得高高的,站的远远的唤图青云的名字。
“啊!”图青云回头一看,齐乐伊正远远的冷冷的看着自己和不知授受不亲的样子,头上的汗珠更大了,急忙三下两下将不知甩开,逃也似的跑向齐乐伊。
不知回头看到齐乐伊,一抹眼泪,又如同见了亲人一般冲了过来,“大少奶奶,谢谢您大慈大悲的收留了不知,不知做牛做马、、、”
“不必做牛做马,你只需做好了自己的分内事即可,老爷病重,您要好好服侍才好,不可马虎。”齐乐伊第一次摆起了大少奶奶的架子,仿佛不是这样,她就没有了安全感。
“是,不知明白!不知这就去服侍老爷和太太,不知愿意为老爷和太太做牛做马。”不知这才恭敬的推下,因为齐乐伊冷冷的表情似乎要巨人千里之外,再煽情的戏码,也演不下去了。
“乐伊,我要上铺子里了,这回咱有了银票,我可要好好和老方商量商量,如何在最快的时间内赚回赎房子的钱。”图青云见不知走了,也跟齐乐伊道别。
“你图大少爷爱做什么便做什么,何须跟我说明白?”齐乐伊的这一句话,却让他抬起来的左脚,原地落了下来,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乐伊,你生我气了?为了不知吗?她只是过来感谢我昨个救了她而已,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图青云小心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