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知道的是,陈淑雨静静的站在她们不远处,含笑的听着她们那些所谓的讨论会,不过她只是听了到一半就无奈的摇着头,轻轻的笑出声了。
然后她就没有继续的听下去了,而是转身里开那里,回到自己的寝室里,将那对白瓷随随便便的放置在地上后,这才重新安眠。
其实她并不是特别嗜好这些东西,她只是伪装着自己的本性,让外界的人认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喜爱名贵之物,这样一来外界对她的防备之心就不会太重,毕竟一个有缺点的人总会让人松懈一些。
她就是借着这一嗜好接近来不少妃嫔,让自己在后宫太过显眼,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陈淑雨慢慢收敛了一些,绿萝她们一直提在心头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
陈淑雨的景宁宫里,一直都是以舒适度为主的,不论是不是名贵之物,只要能让人觉得舒适的,都会一一放置上去,所以景宁宫摆放饰物并不是太过名贵。
但这次想要风风光光的显示一位宠妃的地位,这些东西是不足够的。所以这次需要去宝库中挑选一些名贵之物,换下来一批放置之物。
绿萝等人害怕她们的主子陈淑雨会旧病复发,所以连忙主动接下这一差事,不让陈淑雨亲自去挑选的机会。
于是,初二这一天里,景宁宫上下的众人都顾着忙碌着将宝库中的名贵之物换下那些不值钱的一些风雅之物,而陈淑雨和素茗以及一些宫人就在挑选明儿,陈淑雨的衣着打扮等细节。
当晚,魏阳帝一踏进景宁宫,心里就被吓了一跳,怎么才一天不来景宁宫,这景宁宫就变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宝库了?
魏阳帝就心存疑问了,一开始假装不在意的随口一问了一下陈淑雨,却被她找借口三言两语的推托过去了,不肯实话实说。
于是,魏阳帝心中的疑问就愈发浓厚了,挑了挑眉,直接打横抱起陈淑雨,将她轻轻的抛向床上,然后用他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嘴角的微笑越发的露骨了,仿佛像头猛虎在打量着从那里对他的猎物下口。
魏阳帝看着陈淑雨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的兴致就越浓郁了,于是便上演了一场猛虎压顶。
将陈淑雨压迫在他的身下,手先是从她那保养得乌黑亮丽的秀发,到她潋滟的眸子,再到那粉嫩可口的小嘴,在到精巧的小巴。
他的手抚摸到这里并没有停滞下来,虽然陈淑雨开始她的那无力的挣扎,但对于魏阳帝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他的手势如破竹的一直往下探索着。
陈淑雨的脑子里随着魏阳帝的手深入探索,愈发的变得模糊了,只剩下□□声,以示她的欢愉。
魏阳帝看着他身下的女子已经沉沦下去了,嘴角的笑意忽然变得几分恶劣,他俯下身子靠近她的耳廓,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就此停下,而是愈发猖獗。
他用着充满诱惑的低沉声线,问出他心中的疑惑:&ldo;你为什么要将景宁宫的装置换置一新?是有何事?&rdo;
陈淑雨一听到这些话,虽然理智并没有回来多少,但并未阻碍她回话,所以她是一边在细喘,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的。
她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这才回话:&ldo;陛下,您这是,贵人多忘事啊,按照宫里的惯例,初三是可以让家中女眷进宫的日子啊。&rdo;
魏阳帝一听到这话,这才想起了,对啊,的确是有此惯例,虽说是如此因由,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自己的失误的。
他在心里暗暗想了想:罢了,罢了,不提了,就这样一错再错吧,反正这顺昭仪也没胆子传扬出去的。
于是之后他就绝口不提刚刚那个蠢问题,假装没有发生过,专心致志开发手中的身子。
陈淑雨被魏阳帝冲撞了摇摇晃晃的,只能迷迷糊糊记得貌似这个陛下对她问了什么来着?
事后,魏阳帝还不放心,硬是摇醒了已陷入梦乡里的陈淑雨,对她问:&ldo;朕刚才有没有问过你什么问题?&rdo;
陈淑雨好不容易才被魏阳帝放过,终于睡下了,却又被他摇醒了,她那时候是烦躁不已的,差点就骂上了魏阳帝,可当她一想到她要是真的骂出口,那明日她就可以收拾收拾东西去冷宫了。
她硬是憋回那话,委屈巴巴的望着魏阳帝回了两个字:&ldo;没有。&rdo;
魏阳帝听到没有两个字,这才放过她,让她重新睡下,但他还是坐着床上反思了一下自己,可他很快又找到理由说服自己:嗯,一定是因为朕太过忙于政务,这才忘记的,嗯,就这样吧。
想到这些,他才睡下,然后用手将离有点远的陈淑雨,硬是拉回他的怀里,紧紧抱着,睡着之前最后一个念头:嗯,暖暖的。
一夜无梦,大年初三如约而至,而且还是个在这冬日里难得一见的暖阳天气。
天色还朦朦胧胧的,陈府的所有的人都已经起来了,准备着三位陈府的女眷进宫的事宜。
陈老太太是激动的笑的口都合拢住了,脸上的皱纹都皱得像一朵正开得灿烂的菊花,她终于可以进宫看望她心心念念挂念着的全府最有出色的亲孙女了。
而且这次她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有机会进一趟宫,这可是个天大的机遇啊!
不过有人欢喜就有人愁,愁的人是陈淑雨的继母,我们姑且唤她成孙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