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做了很大决定,南木涵面上恢复平静,&ldo;到底是最毒女人心,我俩注定有缘无分,今日我还有贵客,恕不远送,以后,就请不要擅自闯宫了,毕竟,事关两国安危,不必要的麻烦,能省则省。&rdo;
&ldo;你在包庇凶手?&rdo;风春莫是问句,但是语气是肯定的。
&ldo;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如此而已,福来,送他们出宫。&rdo;南木涵转身往内屋走去,青色锦袍随之摆动,垂暮之人,尤其见到故人的孩子,心情该有多么复杂。
&ldo;莫三,我知道那些妃子像谁了,你的母亲,孟庭君,太像了。&rdo;宫南枝突然回过神来,盯着风春莫那张俊脸看了又看,仿佛更加确认自己的想法。
&ldo;斯人已逝,他弄这些玄虚,有什么用呢,徒增伤感。&rdo;风春莫冷冷的回话,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对于他们二人的无奈。
&ldo;南皇是非常宠爱你母亲的,要不然,何苦搜罗来这么一堆美人,普通人都觉得瘆得慌,更何况他得整日面对这些跟自己心上人七八分相似的脸呢,你说他在想什么,莫不是走火入魔了。&rdo;宫南枝难以揣测这样一个人的心里,着实太恐怖。
&ldo;南枝,你这句话倒是说对了,走火入魔,他对我母亲,现在剩下的,恐怕只有愧疚,并无爱意了。而这愧疚,之于那早已死去的人,又有何用呢,不过是让活着的他心里少些自责罢了。&rdo;风春莫说话极狠,半点不给情分。
&ldo;我们走吧,留在这里没有别的意义了,母亲的仇,不指望他能帮我。&rdo;风春莫牵了她的手,迈出宫门。
方储信却已经不见踪迹,宫南枝回神四处找寻,却并未发现半点影子。
想到有可能是风春莫暗中叮嘱他去办别的事情了,宫南枝没再多想。
&ldo;那商队,为何也进了皇宫,竟然连轿乘都不曾下来,何等尊贵之人,这样蛇鼠性子。&rdo;宫南枝惦记太监最后的话,听他语气,怕还是位远道而来的贵客。
&ldo;放心,我已经让方叔暗中潜伏了,等他们碰头,他便会传回消息,那商队,不是中庸皇族,便是南国宗左派。&rdo;风春莫扭过头,看向宫南枝,&ldo;说不定,还有你的老相识。&rdo;
宫南枝脸色一变,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
&ldo;对,我俩当然是老相识,不仅如此,他还是我的旧相好,想当初,我们还彼此称呼过娘子相公来着,怎么,这样想想,我该回去跟他打个招呼才是,这样藏头藏尾的,不适合我。&rdo;
风春莫知道嘴上闯了祸,又想到宫南枝刚才在殿上对南木涵说的那一番话,忙赶紧去搂住她,甜腻的声声道着,&ldo;我错了,我错了,南枝,别生我气了,我这不是嫉妒吗,凭什么我守了十几年的南枝,一眨眼就要做他的新娘子,这不公平呀。&rdo;
&ldo;你都知道是假的,也知道我的苦衷,却还是要在这关头刺激我,莫三,若是你以后都这样想,我们还不如就此散伙,各过各的,免得以后争个面红耳赤,老死不相往来。&rdo;宫南枝哼哼出声,从来不怕他生气,从来都是他认错,从来都不会让自己伤心难过。
这一次,也不例外。
☆、陈年往事蹉跎岁月
&ldo;你咬我干嘛,当真是属狗的。&rdo;宫南枝若有若无推他一把,那人嬉皮笑脸,一手勾搭着她的头发,一手搂着肩膀脑袋腻死人的靠在上面。
&ldo;哪里咬你了,这是亲。&rdo;
&ldo;人家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为什么咱俩一这样我就浑身不自在呢,总感觉是一条狗在咬我。&rdo;宫南枝故意打趣他。